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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到底經歷的少,骨子裡沒那麼成熟,沉不住氣和毛躁是真的。
她沒見梁嘉泓發過一條和她有關的說說,而她已經發了許多,雖然表達的比較內斂。
交往到現在,梁嘉泓總共就發過兩條,一條說有點困,一條說聽安全感的愛總會想起顧小柔。
那天葉絮還去聽了這首《安全感的愛》,又想了很久,顧小柔到底是誰,是他的朋友嗎?他朋友這麼悽慘嗎?
她坐在晚自習的教室裡獨自生悶氣。
她比不上他的朋友嗎?
偏偏這氣還無處訴說,真說吧,顯得她無理取鬧,不說吧,又想不通,他為什麼從來不發關於她的東西?
明明其他戀愛的男生都會那樣做。
到最後,葉絮一腦袋磕在桌上,長嘆一口氣,她總不能真拿這個去質問他的,像什麼樣子。
他對她那麼好,也不能光憑一句說說就否定了他。可女生總喜歡男生去不斷的證明他在乎她,他愛她,即使我愛你說了無數遍,即使那麼認真的親吻她,可安全感這個東西沒有邊界,可得可失。
……
爭執爆發的那天是個陰涼天,大夥已經穿上了學校發的秋裝外套,放學鈴響起的時候西邊的天早已灰濛濛一片,秋風從地面捲起,夾雜著路邊車輛的風,一陣又一陣,人人都縮起脖子快步行走。
葉絮沒什麼想買的東西,但又想和他出去走一走,於是和梁嘉泓說要去超市買抽紙。
她身邊帶的錢不多,口袋裡摸一摸,只有七塊多,葉絮想著應該能買一包便宜的。
兩個人如往常一般說說笑笑,一出校門就牽了手,也不懼別人看到。
兩人說起今兒個班主任在上課時的醜事,笑得不能自理。
徐衛平這人實在勢力,有時候心情陰晴不定,偏偏還粗俗。他上他的政治課,雙肘擱在講臺上,上的好好的,突然就把手往下伸,扣進皮袋裡撓癢癢,嘴裡還念著書上的內容。
他以為學生都低頭看書,其實不然,有的在發呆,有的靠在椅子裡做小動作,而坐在前排的,可是都看了個清清楚楚。
葉絮就坐在講臺下,第一排,和烏天賜兩個人目睹了整個過程。
倒也不是下流,只是很猥瑣。
除了她們,陳景程和黃佳誠也瞧見了,下課後大家一說,給班主任取了個不怎麼雅觀的外號‐‐烏卵炮。
正在聊笑著,梁嘉泓褲袋裡的手機響了,葉絮已經習以為常,笑著讓他接電話,也到了超市門口,她便鬆開了手,她還不習慣在那些大人的注視下牽手。
葉絮和他走到紙巾區。
起初葉絮沒注意他在說什麼,直到聽到梁嘉泓對電話那頭的人說:&ldo;我不確定她知不知道。&rdo;
他說那話的語氣明顯有了幾分冷淡,
可電話裡的人不依不饒,&ldo;嘿,肯定知道啊,真的急,麻煩你問問。&rdo;
梁嘉泓看了葉絮一眼,葉絮在彎腰挑選紙巾,但耳朵豎著,她轉過身看向他,問道:&ldo;怎麼了嗎?&rdo;
梁嘉泓說:&ldo;你知道徐建恆的電話嗎?&rdo;
他的語氣很平常,似乎還有點溫和,像是怕讓她覺得不適。
葉絮整個人一僵,四肢百骸都像被釘子釘住,她看了梁嘉泓許久,明亮的眼眸一點點的暗了下來,臉上的笑意全無,隨而輕聲說道:&ldo;不知道。&rdo;
葉絮轉過身,看著眼前一排排五顏六色的抽紙,頓時沒了什麼心情。
梁嘉泓對電話那頭的人說:&ldo;她不知道。&rdo;
他嗯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