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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謝長斐竟然還活著,椒椒,我真替你高興。&rdo;鄒琴笑著在她身側坐下,從頭到尾都是中國好閨蜜的派頭。
田絲葵嗤笑:&ldo;高興?鄒琴我可沒有你那麼蠢,你真的為我好嗎?那麼見到謝長斐的第一天就該告訴我了不是嗎?可你卻在這樣的檔口說出來。&rdo;
鄒琴被她直白的言語哽得差點沒法再裝下去:&ldo;你也知道,方閱執封鎖了訊息,我們都是簽過保密協議的,如果擅自透露都是要追究法律責任的。&rdo;她言語間的無可奈何換作幾年前,或許田絲葵還會相信,可現在她清醒得很。
&ldo;既然說好了保密,那你為什麼又要告訴我?為了阻止我和方閱執嗎?說到底你還是為了方閱執。&rdo;田絲葵揚起下巴,在鄒琴面前,用最傲慢的姿態,就能將她擊潰,&ldo;鄒琴,不要再裝了,你的野心都寫在臉上了,你不是演白蓮花的料,因為你只是一株狗尾巴糙。&rdo;
鄒琴幾乎要將手裡的原子筆折斷,幾次才壓下火氣:&ldo;是,我是愛方閱執,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既然你已經找回謝長斐了,那把他讓給我好不好?&rdo;
田絲葵目光在她身上掃過幾次:&ldo;鄒琴,你和方閱執的事情我不想管,也絕對不會管,你能不能讓他迴心轉意我一點也不在乎,我只想說你配不上他。&rdo;
說完這句話,田絲葵的心裡漲澀難耐,筆直朝病房裡走,差點撞上出門的護士,水撒在了她的衣擺上,田絲葵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便走進去。
倒是鄒琴,咬牙切齒的模樣被小護士盡收眼底,惱怒地喝斥:&ldo;滾!&rdo;小護士抱著臉盆一溜煙消失得無影無蹤。
再回到病房,謝長斐再次穿戴整齊,田絲葵鬆了口氣,將他身上的被子掖好被角。蜷縮在一旁的沙發上,大哭大鬧了一場,簡直耗盡了體力,不知不覺便入了夢想。
田絲葵本以為這一夜的夢必然是謝長斐的到來,卻不曾料到閉上眼睛出現的那個背影就是方閱執,當兵訓練出來的挺拔消失得無影無蹤,那麼頹廢而沮喪,就是他剛剛離開時候的模樣。
她一下子驚醒,坐起了身體,大口大口的呼吸,病床上的人紋絲不動,安靜的房間只有記心跳的聲音。
&ldo;長斐。&rdo;她快步走過去,握住謝長斐的手,像是驅趕內心的空虛,牢牢地抓住,將臉頰枕著他的手背,趴在床沿上,慢慢睡過去。這一次一夜無眠。
田絲葵沒有想到迎來的第一位客人不是任聰聰,而是莊許。彼時她正睡的香,身體被人推了一下,她毫不自知,下意識地動了動肩頭,繼續深眠。
那人的力道一下子加大了,她直接就被推在了地上,大理石的地面,砸上去還真有點疼。揉著眼睛,憤然望向始作俑者,是一臉冰霜面容的莊許,兜著手,嘴角的諷刺再熟悉不過了。
&ldo;有病啊你!&rdo;田絲葵噌地一下子站起來,只是保持一個只是太久,腿麻得厲害,又摔了回去,不過她抱著同歸於盡的心態,一下揪住了莊許的衣擺,那頭猝不及防也跟著摔倒,還被急智的田絲葵壓在了剩下。
現下的體位讓莊許尷尬異常,略有些火氣地開口:&ldo;田絲葵,你起來。&rdo;田絲葵則用手肘捅了一下他的肚子,把他折騰地嗷嗷叫:&ldo;我也想起來,可是腿麻了。&rdo;不是所有人肉墊都會舒服,莊許這類瘦骨如柴的那簡直好像壓在了一堆柴火上,硌得慌,像方閱執那樣的就舒服得多了。
腦子裡閃過這個念頭,瞬間將她剩下的那一丁點兒的睡意都去幹得乾淨徹底。她怎麼會如此頻繁地想到方閱執呢?拍著心口安慰自己,一定是最近見到他的頻率太高,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