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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只是耍了個小花招，給王莉說九點，告訴趙晗十點，等兩人都到了以後再通知孫青十一點到。

趙晗進辦公室的同時，另一個大會議室中，王莉也如坐針氈，直到井翔推門而入。

&ldo;警察同志，我什麼時候能走？&rdo;會議室裡沒有表，王莉不太確定自己在這兒呆了多久，可能是半個小時，也可能是兩個小時。

但剛才這位警官也只是問了她一些當年的事情，說了沒幾句就被人叫了出去，她一直一個人坐在偌大的會議室中，心氣越來越浮躁。

&ldo;再稍等一下。&rdo;井翔給她倒了杯水，&ldo;梁小英現在已經在路上了，等他到了我們再問幾個問題，你就可以離開。&rdo;

他在她對面坐下，旁邊的攝像機還在記錄著兩個人說下的每一句話。

井翔翻開手裡的本子：&ldo;剛才出去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來電話的人自稱是當年在皇鼎工作的一位健身教練，叫秦露，你認識嗎？&rdo;

聽到這個名字，王莉的表情突然出現微妙的變化：&ldo;……認，認識。&rdo;

她點點頭，抬手不自然地撩了一下耳邊的碎發，&ldo;但是我和她不是很熟，再加上她大概05年的時候就辭職去了國外。&rdo;她頓了一下，&ldo;我們十幾年沒見面了。&rdo;

井翔點點頭：&ldo;雖然過了十二年，但她對你的記憶還蠻深的。&rdo;

王莉的笑容已經開始變得有點勉強：&ldo;哦，是嗎？&rdo;

&ldo;她說你和孫青剛進皇鼎的時候就是情侶，一直感情很好，當初結婚的時候她在外地沒能參加你們的婚禮，一直挺遺憾的。&rdo;井翔說。

會議室空調的溫度很適宜，但王莉卻搓了搓手。

&ldo;對了。&rdo;井翔翻了一頁，低著頭，&ldo;剛才秦露在電話裡還和我們說了一件事。&rdo;

王莉緊張地繃直了後背：&ldo;什麼？&rdo;

&ldo;啪。&rdo;井翔闔上本子，抬頭看她，&ldo;你當年和趙娜娜的關係，真的像你說得那麼好嗎？&rdo;

王莉張了張嘴‐‐面前的人好像跟二十分鐘前他出門的時候不太一樣了。之前一直很溫和很好說話的那個男人，眼神和言辭都突然鋒利了起來。

井翔：&ldo;當年梁小英和趙娜娜關係最好，但是似乎你對梁小英也有一些別的想法。&rdo;

王莉的臉色已經完全沉了下來：&ldo;我和孫青交往17年，我們……&rdo;

&ldo;這是秦露05年離職之前和你的合照，這張照片裡你的脖子上帶了一條項鍊。當時你們準備結婚，經濟壓力很大，這條項鍊的市價超過一萬塊人民幣，是怎麼來的？&rdo;

井翔步步緊逼，&ldo;我們拿這張照片給梁小英看過，他說這條項鍊是當年他送給趙娜娜的。&rdo;

王莉終於崩潰。

&ldo;是！&rdo;她大喊一聲，&ldo;這項鍊是我從她那兒偷的！&rdo;

與此同時，蔣東川辦公室傳來一聲驚呼‐‐&ldo;成了？&rdo;

意識到自己聲音有點高，汪小山忙捂住自己的嘴。

蔣東川放下手機，點點頭：&ldo;成了。&rdo;他看著對面女孩眉飛色舞的樣子，嘴角也露出一絲微笑，&ldo;不過展隊受了點小傷。&rdo;

&ldo;小傷嘛無所謂，展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