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第1/5 頁)
玉妙自己已經知道是感冒了,就裹了被子躺著,不一會兒,朱宣就出現在床邊,在床前坐了下來,責備地看了她,伸出手來在她額頭探了一探,臉上紅通通的,一看就是又病了。這月亮看得好。
已經讓人去請了醫正來,朱宣看了玉妙躲了自己的眼光,心裡不高興,有能耐賭氣,就不要生病,別讓我總牽掛著。
玉妙看了他在床前坐了下來,是躲不過去了,勉強帶了笑容喊了一聲:“表哥。”
朱宣都不想理她,聽她聲音都有些變了,帶了氣嗯了一聲。坐了等醫正來。這個時候朱祿從外面進來了:“王爺,外面有姑娘的親戚,是沈家二老爺的太太和姑娘來了。”
朱祿在沈家呆過,還記得姚氏和紫瓊的模樣。
玉妙一聽就高興了,剛想要坐起來,又覺得頭痛得很,就睡著對朱祿道:“快請進來。”一面就喊人:“拿衣服來,我要起來。”
朱宣反正是不想搭理她,起來就起來吧,反正看醫生也要起來穿衣服,又聽說是女眷就站起來出去了,玉妙一個人心裡好笑,這一次是我要傳染給她們了。這種天氣大多是流行性感冒。
見到了姚氏和堂姐紫瓊,玉妙吃了一驚,紫瓊是婦人的打扮,才想起來是收到了家信,紫瓊為了沖喜成親了有幾個月了。
玉妙有些感傷,紫瓊從小是逼了學琴的人,氣質從來在姐妹中是最好。現在卻臉上帶了謙恭的笑,說話也客氣了許多。難道人一結了婚就要變成黃臉婆。
又恭維玉妙的房間和衣服,玉妙看了心裡難受。眉目間的清純氣質丟了一大半。
紫瓊姚氏看了玉妙,一派笑嘻嘻的表情,也覺得來得值,見玉妙一身錦繡,只是有些臉紅紅的,還沒有問出來。
若花又走進來:“姑娘請進珠簾內坐著吧,醫正來了。”這才知道確實是生病了。玉妙先對若花道:“請了嬸嬸與表姐裡間坐。”
如音走進來對姚氏和紫瓊笑道:“請這邊來,姑娘看完了醫正再說話吧。”帶了兩人走到裡間去。
紫瓊進來時看了是三進的房子,再走到裡間去,看到寬闊的書案,上面筆山硯海,才知道這是玉妙寫字的地方。就與母親兩個人嘖了嘴不說話的笑,妙姐兒一個人要住這麼大的地方。
聽到外面有人進來,忙偷了眼看,見一個穿了錦衣的英俊青年伴了一位穿了官服的中年人走進來。
中年人恭敬的彎了腰不敢抬頭走著,身旁的錦衣青年卻是挺直著身軀傲然陪著進來,在珠簾外站住了,淡淡道:“給先生搬個坐來。”
就知道這是南平王爺了。
醫正躬身道:“不敢。”朱宣淡然道:“坐吧。這才好診治。”醫正這才半坐了,為坐在珠簾內的玉妙把脈。
把完了脈,醫正一面寫藥方,一面笑道:“姑娘不是勞了神思,就是受了風寒?”朱宣就沒有好臉色,玉妙在簾內輕輕嗯了一聲。朱宣看了醫正寫了藥方拿過來看了看,命朱祿送醫正出去,再去抓藥來。
自己走到珠簾內來和玉妙說話:“又是著了涼了,難道天天晚上不睡倚在窗前看月亮?”不和我說話,就一個人坐著看月亮。
玉妙鼻子不通,說話也憨憨地有鼻音:“又要吃藥,是苦的。”
朱宣看了她一副沒有精神的樣子,淡淡地:“我都嚐了,就沒有覺得苦。”只要我在家,你哪一次吃藥我沒嘗過溫涼,清熱的藥並不太苦。
玉妙不想吃,流行性感冒至少是七天,又說了一句:“過了七天不好再吃”
“什麼叫過了七天不好再吃,要過幾個七天。”朱宣心想這個七天是從哪裡計算得來的。既然不和我說話,就別生病,生病了吃藥又要哄。
玉妙覺得鼻塞得頭有些疼了,又要招待客人,想一想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