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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朱宣發怒,站在一邊的朱子才從衣袖裡抽出了馬鞭子,上前一腳踹到了兒子,剛抽了兩鞭子。
朱喜哆嗦著說了一聲:“姑娘好。”玉妙從外面走了進來,看了看房子裡,規規矩矩地走去朱宣面前行禮。
朱宣就看了看朱子才與朱福。朱子才拎了朱福的耳朵出去。朱喜則呆在門邊,跟玉妙的人都遠遠的站著。
“又是來求情的了。”朱宣冷冷地先開了口。
“是,請表哥息怒,您治了趙姑娘的罪名,她以後還怎麼做人。”玉妙低聲道。
朱宣聲音嚴厲:“她現在還想著好好的做人嗎?你應該聽小福子說過了吧,巡城的遊擊在她姑姑家抓到了誤了卯的劉全。她當時又是哭又是鬧,不讓巡城遊擊帶劉全走,治她妨礙軍務也沒有虧了她。
雖然當時兩個人並沒有什麼不軌,但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非親非故,劉全又另有婚約在身,治她有傷風化有什麼不對嗎?“
玉妙放軟了聲音道:“是。請表哥明鑑,劉全孔武有力,非趙姑娘一個女子可以留在家中的。這也是兩人有情所致。
且趙姑娘只是女流,諒她也沒有膽子敢幹擾劉全誤卯,再說趙姑娘也未必知道昨天是不是該劉全當班。
巡城遊擊黌夜抓人,想必是事先看準了的,未必就無驚嚇之處,趙姑娘手無縛雞之力,又不明理由,也只能哭鬧了。“
朱宣怒極反笑,妙姐兒一張巧嘴,辨了個乾乾淨淨。他冷笑道:“要不要我贈她一面貞節端寧的牌匾。”
又提了聲音厲聲道:“要不要本王去向她賠禮,治巡城遊擊一個擾民之罪。”
說什麼巡城遊擊黌夜抓人,想必是事先看準了的,未必就無驚嚇之處。抓違犯軍紀的人還客氣什麼。
玉妙知道不妙,只想著為若南辨解,反而觸怒了表哥。這個時候想起來邢媽媽平時的規勸了,平日在表哥面前也是隨意說話,現在要想如對大賓,肅穆敬瑟一下子也很難做到。
玉妙眉宇間帶了懇求,也是有些捏心的,低聲道:“玉妙不會說話,表哥千萬別生我的氣。”
朱宣哼了一聲道:“我現在很生氣,妙姐兒回房去吧。不許再提這件事情了。”
“表哥,”玉妙稍稍拖長了聲音,鼻子眼睛都是憂愁,帶了小心慢慢問道:“您答應不再治趙姑娘的罪名了,我會勸她今天就走的。”
“妙姐兒!”朱宣喝斷了她的話。還要去勸那個糊塗的女人。又向外面喝了一聲:“跟姑娘的人呢。”
丫頭媽媽們進來了一大片,朱宣冷聲道:“好生陪了姑娘回去,今天不許再出來了。”
“是。”春暖與夏波一左一右攙了玉妙的手。玉妙知道今天就這麼回去了,若南以後的生活就是打入了十八層地獄了。
穿越過來幾年的時間,也聽說過失貞的女子會受到什麼樣的待遇。
“姑娘。”春暖與夏波低呼了一聲,玉妙掙脫了開來,上前幾步走到朱宣面前跪下:“請表哥饒了她這一回吧。”
朱宣定定地看了跪在面前的玉妙,喚道:“朱喜。”
朱喜戰戰兢兢走進來,朱宣冰冷的雙眸看了他,平靜道:“取家法來。”朱喜張口結舌,又看到朱宣的眼睛裡聚集了風雨前的寧靜,從小就跟了朱宣的朱喜不敢再觸黴頭,磨磨蹭蹭出去了。
房間裡一片寂靜,朱宣看了玉妙道:“我是你表哥,管教得了你。”
春暖第一個撲到玉妙身邊跪下來,哭道:“姑娘快給王爺認錯,說不敢了。請王爺不要生氣。”
所有的人都跪了下來,邢媽媽也跪到了玉妙身邊,哭著道:“我的姑娘,平日王爺太寵愛你了,把你慣得沒有規矩,快說知道錯了。”
身邊一片哭聲勸解聲,玉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