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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令兵飛快地在小山坡和陣地來回穿梭,不同的號角聲一響快過一響。
整個小山坡大抵是附近的最高地,蕭初樓和玄凌耀居高臨下運籌指揮,天耀衛是陛下近侍,自然輪不到他們參戰,只是嚴嚴實實地守衛在耀陛下和蕭王爺身邊。
這時候就顯出了蜀川軍的素質,不過半盞茶的時間,大營便不再有慌亂的情緒,飛快套上鎧甲計程車兵們井然有序地一波一波輪換頂上陣地,雖然被敵方佔了個偷襲的便宜,但是傷亡到底能夠控制在可以接受的範圍。
西楚方的弓箭手十分強大,他們不知用何種方法隱藏在蘆葦叢中,拉開距離,朝軍營無差別放箭,而另一批精銳個個身穿深藍色勁裝,潛水到河岸另一邊放手打殺。
冰締說的不錯,以這些人的身手甚至足以和天耀衛比肩了,而且人數還要多得多。
與其說他們是士卒,倒不如說是殺手來的更貼切,他們的武器都是匕首,長匕首,漆黑無光,一旦被刺中則是立刻潰爛不止,明顯是淬過毒的。
敵方的目標非常明確,普通計程車兵看都不看,專門衝著帶著肩章的隊長刺殺,而且十分集中,就像三角錐直插陣線上的一點,這一點往後延伸的方向‐‐赫然便是蕭初樓和玄凌耀所站的小山坡。
反觀蜀川軍這邊,由於大雨,地上到處是坑窪的積水,又隔著一條河,騎兵無法發揮作用,所以西楚殺手另一專案標,就是馬匹!
蕭初樓冷眼看了一會兒,終於長身而起,也不用傳令兵了,深吸一口氣,負手而立放聲朗朗命令道:&ldo;重甲兵聽令!結成一字人牆陣,向河邊壓縮!終結者退後,護住馬匹!&rdo;
深厚的內勁蘊藏在聲音中,像奔雷一般轟然滾過,整個陣地都聽得清清楚楚,自然也包括對岸的西楚敵方,不過,就算對方聽見了也沒關係。
厚實的重盾擋在前面,無論是箭矢還是殺手的毒匕首都是完全無效的,而河岸就是這麼大點空間,一字人牆陣往前一點點壓過去,像是壓路機一樣毫不留情的碾。
殺手們只有兩種下場:一是被壓成肉泥,二是落到河裡。
顯然後一種下場好一點,於是藍衣殺手們紛紛劃過四十五度憂傷拋物線,壯烈投河,不知道的只怕還以為他們都在集體殉情呢。
還沒殉情完,蕭王爺的第二道指令又下來了:&ldo;火箭手準備!目標,正前方蘆葦叢,無差別投射!&rdo;
話音剛落,一字人牆陣迅速退下,火箭手緊跟而上,點火、拉弓、放箭,一氣呵成。
一簇簇迅疾的火球箭火流星一般飛射而去,紅彤彤地幾乎蓋過天邊暗沉的夕陽。
根本無需瞄準目標,著大片的蘆葦叢,確實是個藏人的好地方,可是在大風之下,更是火攻的好靶子。
只需要一點火星,頃刻間就竄起極大地火勢,順著風大肆鋪天蓋地燒起來。
對方的弓箭手立刻陷入了一樣的悲慘境地:要麼被燒死,要麼入水被憋死。
於是大家又不約而同的選擇了後面一種,呼喊哀家聲不計其數,足足過了十多分鐘,河面終於安靜下來,就最後統計屍首情況看來,恐怕還是讓精通水性的傢伙跑了不少。
不過想到對方恐怖的身手絕不是普通的級別,這樣的損失一個頂百個,蜀川軍立馬寬慰了。
明明是一場漂亮的反擊戰,蕭王爺似乎並不怎麼高興,面上沉凝的神色也沒舒展多少。
玄凌耀奇怪道:&ldo;對方這次應該是損失極大的,段時間無法捲土重來,你還在擔心什麼?&rdo;
蕭初樓默默地往帥帳走,淡淡道:&ldo;西楚手裡握著這麼一張大牌,隱忍到現在才打出來,絕對不是這麼簡單就完了&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