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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夠了!&rdo;蕭初樓驟然傾身用力抱住了他，乾澀地低吼，&ldo;凌耀，不要再說了!&rdo;

他感到懷裡的男人一震，然後開始劇烈的掙脫，牙關咬得恪恪響。

蕭初樓更加用力地將人禁錮在手臂之間，彷彿生怕一鬆開，男人就要消失‐‐就像他在那個大雪紛飛的黎明消失一樣。

&ldo;是我錯，是我錯!你不要這樣……&rdo;這一瞬間，長袖善舞的蜀川王忽然理屈詞窮，甚至找不到一個詞、一句話來安慰他，只是一遍又一遍重複著。

&ldo;你不是棋子……不是……是我對不起你‐‐&rdo;

蕭初樓緊閉著眼睛使勁蹭在男人頸窩裡，玄凌耀忽然安靜下來，因為他感覺到肩膀上微有濕意。

濕濕涼涼的，蹭到他面板上，頭髮上。

蕭初樓依舊閉著眼睛，緊緊閉著，喉結不住地打顫。

不住的重複：&ldo;是我對不起你……&rdo;

難言的酸澀從心尖上冒了出來，柔到鼻頭，湧入眼眶，手掌按上蕭初樓凌亂的黑髮，玄凌耀輕聲道：&ldo;你哭什麼……&rdo;

蕭初樓頓時住了口，啞著嗓音道：&ldo;我哭什麼……&rdo;只是手臂又收緊了些。

&ldo;你有什麼錯呢……&rdo;帝王疲憊的閉了眼，喃喃道，&ldo;錯的不過是這命。&rdo;

&ldo;凌耀……&rdo;

話音未落，玄凌耀便堵了回去：&ldo;這幾年，你助我良多，沒有你，亦沒有我今日，不管是為了什麼，是個事實依舊不會改變。&rdo;

&ldo;你既然心意已決，我也……留你不住，如此，這次就換我助你一回吧。&rdo;

蕭初樓雙手陡然跌落，怔怔望著他：&ldo;玄凌耀‐‐&rdo;

&ldo;我還有個條件，&rdo;玄凌耀想了想，從旁邊皺的一團的衣服下面撈出一串相思豆，慢慢給他帶上，道：&ldo;西楚不是那麼好攻打下來的，以我們的國力，最快也要一兩年時間，在那之前，我要你一直陪在我身邊，一步也不許離開。&rdo;

&ldo;你……&rdo;蕭初樓詫異轉為苦笑，指尖輕觸這串久違的手鍊，澀然道，&ldo;你又何苦……&rdo;

反觀玄凌耀神色卻彷彿輕鬆了許多，他撫摸著對方面頰，淡淡笑道：&ldo;你走以後，我一定會……一定會忘記你，然後娶一個溫婉的女子，再生一堆小公主小皇子……&rdo;

&ldo;那時，我一定會徹底忘記你，淡忘你的名字，連你的容貌也再也記不起。&rdo;

平靜到寂冷的話讓蕭初樓心尖都在顫抖。

玄凌耀垂下目光望著左手掌心的傷疤‐‐至今還留著淡淡的印記。

&ldo;所以……趁現在還記得，就讓我‐‐&rdo;

他未盡的話都被蕭初樓的唇吞進了肚子裡。

火熱的、纏綿的、深情的親吻，熱烈地糾纏到幾乎讓人有種慘烈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