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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初樓想想就覺得口乾舌燥，一面擦拭著，另一隻手也忍不住撫摸上去，順著脊背一路下來，摸到下面驀然握住那一瓣緊臀，稍微一捏，瞬間就感覺到男人細微一顫。

&ldo;你又作甚?&rdo;玄凌耀側過臉來朝對方釘了一記眼刀，無奈中又帶了三分寵溺，到底也沒挪動身子，或許是想躲也躲不開。

蕭初樓輕笑兩聲，下巴擱在他肩上，道：&ldo;微臣這麼賣力服侍陛下，總要有點福利吧?&rdo;

&ldo;哼，少貧嘴。&rdo;玄凌耀又轉回去繼續趴著，不再理會他，只是嘴角依舊翹起些微。

水珠從發梢、肩頭不住地墜落，在水面盪起小小的漣漪。

指尖劃過帝王腰間那道拉長而淺色的傷疤，蕭初樓握著毛巾的手停了一瞬，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那年在東玄皇宮的一夜。

那個夜裡，自己意亂情迷地接受了這個男人的引誘，從此開始了剪不斷理還亂的糾纏。

亦或是，開始的更早一些?

他們是如何一步一步越過重重障礙走到今天的，只可惜，前方的盡頭已經不再遙遠了……

思緒的翻騰終究只有片刻，蕭王爺繼續手中的動作，面上笑容漸漸淡了。

水聲嘩嘩，空氣中漂浮著皂香氣，淺淺淡淡。

須臾靜默，蕭初樓輕聲道：&ldo;你當真要御駕親徵?&rdo;

&ldo;……我以為之前在宴會上已經說得很清楚了。&rdo;耀帝陛下抬頭望他一眼，微一蹙眉，緩緩開口道。

蕭初樓眉頭也同樣隆起來，嗓音轉低：&ldo;真的不再多考慮一下麼?畢竟國不可一日無君，你都已經出來這麼久了……&rdo;

&ldo;帝都有逸之和來福在，無妨。&rdo;玄凌耀淡淡打斷道。

&ldo;可是，&rdo;蕭初樓思索著措辭，嚴肅道，&ldo;這次和西楚定然是魚死網破不死不休了，你還大張旗鼓跑去當靶子麼?雖然東玄已經有皇儲，但是你兒子才幾歲?更何況……&rdo;

蕭初樓語氣一頓，想起曾經在東玄機緣巧合下見過的那位一身毒術出神入化的唐肅遲，嘴角淡出點無奈苦味來：&ldo;更何況萬一對上那位魘皇教主，我真的沒有把握分心來保護你。&rdo;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說魘皇教主的厲害之處，可從這個男人嘴裡說出來，玄凌耀依舊有些不悅地皺攏了眉：&ldo;朕坐鎮於四十萬大軍之中，還有你蜀川十萬精銳，那唐肅遲再如何手段通天，莫非還能傷得了朕?&rdo;

不等對方再次開口，耀帝陛下揮手道：&ldo;那教主不來便罷，畢竟一位大宗師，要想斬草除根也不容易，倘若他當真敢公然來犯，朕的大軍也不是吃素的。要是這樣都能被那廝得手，朕的臉面還往哪兒擱?&rdo;

玄凌耀這一番話，蕭初樓也無從反駁，只是仍舊不願他冒險，沉默半晌，道：&ldo;你又何必親身犯險呢，有我在，總不會輸了這場戰爭便是，我也會回來的……&rdo;

&ldo;夠了!&rdo;玄凌耀的臉色是徹底陰沉下來，蒸騰的霧氣也彷彿罩了一層霜，冷聲道：&ldo;你以為朕還是相信?你從以前就是這樣，最喜歡幹的事就是一走了之!&rdo;

帝王轉過身來緊盯著蕭初樓的雙眼，黑眸深沉如水：&ldo;朕當然知道你會用心打這場仗，你一手促成的，怎會容許有半分失誤?!然後呢，就趁機溜走，眼不見心不煩?&rdo;

一直隱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