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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東玄王宮守衛森嚴，一位宗師太如何厲害，在千軍萬馬萬箭齊發之前，也只能俯首就擒。&rdo;

一邊說話，一邊飛快的思索著，耀帝陛下眼中透出堅定傲然之色：&ldo;更何況，只要他敢離開西楚踏入東玄境內一步，朕就敢派絕頂高手潛入西楚，將整個西楚王室屠殺殆盡!&rdo;

&ldo;朕倒要看看，是西楚先亡，還是東玄先滅!&rdo;

&ldo;說得好!&rdo;太上皇聽著他的分析，淡淡露出一個微笑，似乎十分快慰：&ldo;唉，你比父皇當年，更有魄力，也更有勇氣和智慧，不過……到底還是太年輕了些，年輕氣盛啊。&rdo;

太上皇的目光移開，遊移不定，彷彿想透過遠方的天空看透過往雲煙。

玄凌耀靜靜地坐在一旁，等待下面的話。

&ldo;……你剛才確實說的不錯，可是你還是小看了那位西楚國師，小看了西楚王室。&rdo;太上皇似乎陷入往事的回憶中，沉思了許久才開口，&ldo;魘皇教主的輩分，甚至比父皇還大一輩，來福對他而言，都只能算晚輩，更何況年紀輕輕的蜀川王。&rdo;

&ldo;……&rdo;玄凌耀一愣，這個他倒是不知道。

&ldo;幾十年前，魘皇教主就已經是一代宗師，與西楚王室關係十分親密，這一代的所有王子都是他的弟子，那時候的西楚可謂是如狼似虎，而我東玄直到最近三十年才有了來福這位大宗師坐鎮。如果魘皇教主真的鐵了心要殺一個人，那麼這個人無論是誰，都死定了!&rdo;

這話說得斬釘截鐵，說得耀帝陛下驀然一震：&ldo;可是……&rdo;

&ldo;父皇知道你想問什麼。&rdo;太上皇苦笑道，&ldo;就算蜀川王和來福聯手，確實能打退他，可是卻也留不住他，然而這樣一個詭異的絕世高手，隨時隱在一旁，恐怕任誰都會寢食難安。幸好，這位宗師性情十分古怪，輕易不出西楚半步，而且二十年前因為西楚後宮的那把亂火，他似乎與王室有了間隙，何況以他的身份地位，若非到西楚大廈將傾，是不可能出手幹刺殺這種有失身份的事的。&rdo;

玄凌耀嘆了口氣，沉聲道：&ldo;即使如此，我們亦不能將希望放在敵人的手下留情上。&rdo;

&ldo;不錯。&rdo;太上皇點點頭蜷在躺椅上，說得久了，喉嚨有些乾澀，捧著茶杯含了一口清茶。

起風了，古木巨樹大片的樹枝輕輕顫動著，湖水微捲起一圈圈漣漪。

耀帝陛下望著父親笑了笑，蹲下來為他蓋緊了腿上的毛毯‐‐就如同小時候父皇蹲下身扶起玩耍跌倒的他一樣。

太上皇閉了一會兒眼睛，又慢悠悠地轉回了話題：&ldo;父皇說了這麼多，就是讓你明白，身為一國之君，不是能讓你任性而為的!你可明白父皇的苦心?&rdo;

玄凌耀沉默片刻，淡淡道：&ldo;兒子明白。&rdo;

這樣不鹹不淡的回答明顯讓太上皇不滿意，他靜靜地瞧了皇帝陛下一會兒，慢慢說道：&ldo;蜀川王年紀也不小了吧，聽聞蜀川多出美女，不過我東玄地大物博，也是不輸的，蕭王爺還沒娶親吧，正好靈嘉也到了出嫁的年紀，不如……&rdo;

&ldo;父皇，你……&rdo;玄凌耀心底一冷，心裡像是漏了一個洞，漫出無邊無際的苦澀來，&ldo;初樓……未必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