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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大殿下承怡為人那麼好,不會佔了你的東宮就不讓你睡覺了。
只可惜,大家敢在腹中偷偷抱怨,他們連看著太子的眼睛說話都不敢,又怎麼敢明面對他說,&ldo;殿下,你快快回東宮睡覺去吧!不要每天欲求不滿的樣子躲在微音殿批那些倒黴的奏摺了!!&rdo;
文湛每天晚上不回東宮睡覺,承怡也開始睡不著了。
這個&l;習慣&r;二字真真是鬧死人了。
原來他們沒有睡在一起還不覺得,自從承怡每天爬在文湛身邊睡的呼哧呼哧的,他忽然覺得文湛身體很溫暖,抱起來雖然有些硬邦邦的,不過也還是很舒服,等要是身邊沒了這麼個人之後,就忽然有一種&l;長夜漫漫,無心睡眠&r;的詭異感覺。
這天晚上,太子照例在微音殿看奏摺,他也累了,就想著在這邊的小書房小憩一會,他都坐在床邊上,忽然門外有人說話,他一抬頭,看見柳叢容從外面挑起門簾走進來,身後還跟著承怡。承怡神色不是很好,雖然有些睡眼惺忪的,不過眼圈下面還有一圈青色,他身後跟著黃瓜,抱著一個大枕頭,還有一床被子。
文湛還不知道怎麼了,承怡就走過去,把他向旁邊扒拉扒拉,然後脫鞋躺到床上,又拉著文湛在旁邊躺好,這才讓黃瓜蓋好被子,一翻身,就呼哧呼哧的睡著了。
太子鬱悶的發現,承怡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柳叢容和黃瓜在床邊不知所措。
太子揮了揮手,讓他們退下了。
他一手攬過來承怡,看著他圓圓的臉頰,紅撲撲的臉色,忽然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低聲說,&ldo;看你命多好,有我這樣的人這麼愛你……&rdo;
&ldo;……&rdo;
什麼?
太子似乎好像聽見承怡在說什麼夢話,他湊過去,就聽見承怡好像小貓一樣喵喵的說,&ldo;太子壞……&rdo;
……
文湛氣的又捏了捏承怡的鼻子,知道快要把他捏醒了,這麼放手,然後放軟了身體,抱著承怡,睏意也漸漸的上來了。
八個月後。
承怡快要臨盆了。
可是,最令人擔心的不是生孩子,而是生孩子之前的日子。似乎每天都要生了,可每天都沒有生,又似乎下一刻就要生了,可是又似乎不會生。
太子每天都擔心的團團轉,可是承怡不會。
這天,承怡抱著一本《玉匣記》正在想孩子的名字。
&ldo;金梁、玉柱、貓剩、狗剩?還是糙根、狗兒、坎兒、阿土根?我記得民間還有叫什麼招弟、引弟、帶弟,……哦,我喜歡這個名字!&rdo;
太子嫌惡的湊過去,一看這個名字,差點把書扯碎了。
上面寫著三個大字‐‐狗不理!
太子很煩惱。
他要怎麼才能讓承怡明白,現在他是太子,他和承怡的孩子也會是儲君,一國儲君就是一個國家的臉面,怎麼能起這些這麼平民化的名字呢?
可是承怡不管,他似乎對這些名字情有獨鍾,並且想像的自得其樂。
其實,文湛也不想告訴他,他們孩子的名字已經讓內閣會同禮部仔細斟酌考慮過了,要取一個八字狂旺盛的,可以讓大鄭江山千秋萬代的大好名字!
只是,這個大好名字一直沒有被尋找到。
為此,內閣和欽天監的官員都在文華殿的藏書閣狂亂翻著經史子集,七墳八典,為的就是能找到一個符合太子心意的,適合大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