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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唔……&rdo;司徒碧痛哼一聲，皇帝已經撕掉了他的褲子抓起他的兩腿把他搡到了桌臺上，後面令人難以啟齒的地方似乎被塞進去了什麼東西，動作輕緩地抽 插著。

&ldo;皇上……臣問你一件事。&rdo;司徒碧瞪大眼睛看著頭頂的橫樑，想借用思考來避開現在所受的罪孽。

&ldo;什麼事？&rdo;皇帝從盛著銀耳蓮子湯的盞中取出一柄長長的湯勺，反手握著，和著那粘稠的湯汁一起送入了司徒碧的體內。就是想要破壞。司徒碧這樣的貴族子弟，就像他的那些皇弟皇妹一樣，腦滿肥腸，蠢得要死，還想在父皇面前爭寵。就是想要破壞他，撕碎他，蹂躪他。

&ldo;為什麼……除了臣是司徒家的子弟之外，難道沒有別的原因麼？&rdo;司徒碧咬緊牙關努力思考。皇帝並不是一個窮兵黷武生性殘忍的人，多年以前看他率領士兵得勝還朝的時候總是會見到他溫柔卻寂寞的笑容。四皇子君瑞，睿王爺君瑞，從來都不是現在這樣陰晴不定的傢伙，一定是有些事情搞錯了。

&ldo;司徒碧，你想知道原因麼？&rdo;皇帝抽出那柄勺子，帶出一條細細的血線。那鮮血順著他雪白的大腿流下來，滴到了桌布上。皇帝衣冠整齊的，掏出自己的寶貝，深深地刺了進去，狠狠地撞擊起來。

&ldo;我給你講個故事。&rdo;皇帝耳朵裡全是司徒碧的慘叫，但是這慘叫讓他很是興奮。他抓住了司徒碧徒勞揮動的手臂，惡狠狠地撞擊著他，有條不紊地道，&ldo;從前有個女人，她給丈夫懷了個孩子，她希望肚子裡的小寶寶能順順利利地生下來，聰明健康，平平安安地長大成人，讓自己的大兒子能夠有個伴。其實她並沒有野心，甚至很傻很呆。不過丈夫的大房太太卻不這麼認為，大房太太只有一個兒子，而這個女人生了一個，肚子裡面甚至還有一個，說不定就又是男胎，所以她害怕那女人終有一天會搶了她的位子。所以她給那女人下了藥，讓那女人生下來的孩子天生就有智力缺陷，然後又設計害死了那女人。司徒碧，你知不知道那個大房太太是誰？那女人是誰？那個天生智力就有缺陷的孩子是誰？&rdo;

&ldo;啊……&rdo;司徒碧突然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很多很多深藏在心裡的東西源源不斷地爭先恐後地湧出來，讓他花了眼。娘親和他自己受的罪就如同天子口中那個故事的翻版，只不過很不巧他沒有智力缺陷，相反卻聰慧異常。只不過他比那個讓自己親人被人害死的人要厲害一些，他至少現在還有能力保護娘親。但是……誰又知道他還能撐多久？

&ldo;司徒碧，就是你姑母。人稱賢良淑德端莊大方母儀天下的甄后。沒想到吧？不過甄后對你，還有對她兒子君泰確實很溫柔。&rdo;

&ldo;陛……陛下……若是你想殺了我，便……繼續做吧……&rdo;司徒碧斷斷續續地說。他筋疲力盡地想，為什麼自己生下來的時候不是個傻子？或者乾脆沒有生下來？真是那樣的話那麼娘親便會早早的被他們逼死了，又何來現在的痛苦？確實是一了百了。

&ldo;這由不得你。&rdo;天子殘酷地笑了，目不轉睛地盯著司徒碧神智迷離的臉。他抽出一隻手來扇了司徒碧一巴掌，那慘白的臉上很快就有了鮮紅的顏色，只不過司徒碧的神智並沒有清醒有多久，又很快恍惚了。

&ldo;先是君泰，然後是你，司徒碧。我們的時間還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