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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哈哈。&rdo; 多拉米也傻乎乎笑起來，&ldo;你笑起來比不笑還好看，就像小神仙。&rdo;

兩人一塊兒在小高臺上坐下，肩並肩，百無聊賴四處探看。

&ldo;你是不是看過象呀？&rdo; 虞子矜問，兩隻手肘支在腿上，上身往下一靠，雙手捧住了臉。

&ldo;何止看過。&rdo; 多拉米直起背，神氣活現地拍著胸膛，&ldo;本皇子還騎過馴過呢。&rdo;

&ldo;你好厲害。&rdo; 虞子矜真心誠意道。

多拉米麥色面龐爬上紅暈，支支吾吾道：&ldo;這、這沒什麼啦，我們多拉人生來就和野獸一塊兒，貓啊狗啊象啊狼啊虎啊，什麼都有。&rdo;

&ldo;大蟲能吃人的。&rdo; 虞子矜驚奇地瞪圓眼睛，&ldo;你們不怕嗎？&rdo;

&ldo;不會，動物是我們的守護神呢。我們多拉人一幾月大的時候就會放到樹林去，過一夜還活著，就是獸神庇佑，往後都是強壯的勇士，什麼也不用怕。&rdo; 多拉米講述著風土人情，像是想起什麼來，興沖沖道：&ldo;我們皇室每個人都有伴獸，本皇子的伴獸是一隻大白老虎，可威風了，它叫多拉拉，從小和本皇子一塊長大。&rdo;

&ldo;御花園有三隻小老虎。&rdo; 虞子矜道：&ldo;很小很小，但是它們吃兔子。&rdo;

&ldo;那是卓瑪的孩子！&rdo; 多拉米一下激動起來，&ldo;卓瑪是卓瑪拉的伴獸！&rdo;

小白虎是卓瑪的孩子，卓瑪是一隻大白老虎。卓瑪是卓瑪拉的伴獸……卓瑪拉是誰呀？

虞子矜在腦瓜子裡理關係，提出問來：&ldo;卓瑪拉是誰啊？&rdo;

&ldo;你沒有見過卓瑪拉嗎？&rdo; 多拉米皺眉，&ldo;多拉卓瑪拉，她是本皇子的妹妹，多拉國小公主，她被皇兄送來和親了。&rdo;

和親？

虞子矜動動腦筋，似乎知曉多拉卓瑪拉是誰。

&ldo;哎‐‐&rdo; 一直神氣洋洋的多拉米垮下肩來，&ldo;也不知道卓瑪拉怎麼樣了。你不知道，她最膽小了，是兄弟姐妹裡頭最膽小的，除了卓瑪以外的虎蛇狼豹她都怕得不得了。你們大王又那樣兇，比野獸還兇狠，卓瑪拉一定嚇死了。&rdo;

&ldo;她沒有嚇死。&rdo; 虞子矜想著宮宴上還瞧見活生生的多拉公主，又道：&ldo;玄北沒有嚇她。&rdo;

何止沒有。

他平日總在玄北左右，壓根連多拉公主半個影兒也見不著，若不是從花山娜與嬰貴妃口中聽過幾回多拉卓瑪拉這名兒，他幾乎要忘了這個人了。

&ldo;真的？&rdo; 多拉米一把抓住虞子矜的手腕，&ldo;你真的瞧見她了？她比本皇子矮，再黑一點，說話結結巴巴的，脖子上有銀鏈子。是她嗎？&rdo;

&ldo;我沒聽她講話。&rdo; 虞子矜仔細回憶，&ldo;她就坐在那兒，玄北說是多拉公主和使節。&rdo;

&ldo;沒錯沒錯。&rdo; 多拉米大喜，急切道：&ldo;你再見她，就告訴她，卓瑪找著了，好好的在她十六皇兄這兒。&rdo;

多拉米言語時眼中覆蓋一層柔光。

這種眼神虞子矜在嬰貴妃同喜樂公主說話時瞧見過，是一種父母兄弟姐妹間獨有無二的。

一種淡淡的、悵然若失的感受在虞子矜小小的、不知愁與怨恨的心裡輕輕蕩漾著。

&ldo;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