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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跟出來了,流水自然料到了綠野飛蹤的小心思,在他起身之時就已經先運氣封住了他的經脈,讓他動彈不得。
讓綠野飛蹤沒有想到的是來人功力在自己之上,還未出手就被人先剋制,佔了先機。當來人走到面前時,綠野飛蹤瞠目結舌,簡直不敢相信會是功力貧乏的流水,這個已經被自己識破卻便被動為主的人。只是何時他的功力竟如此深厚,深藏不露。
看著綠野飛蹤一臉的驚愕失色,流水滿意的把他手裡的草葉拿過來:&ldo;不辱使命,以查明流水的確和人皇牽掛的畫像之人有所關聯。無需多日,我定能查個水落石出。綠野兄不愧是木朗修選出來的能人,&rdo;流水看著綠野飛蹤,手一晃,手裡的草葉散成粉末消失在空氣裡,&ldo;不知綠野兄接下來會怎麼打聽在下的事情。要不要我現在就如實相告,正好你可以重新書寫一封給木朗書,他定然不會忘了給你記一大功。&rdo;
綠野飛蹤只能扯出一個討好的笑,心裡已經涼透了,真是一大意就成千古恨,以流水冰渣子的性情,真不知道他會把自己怎麼著。綠野飛蹤瞄了瞄四周,遼闊的大草原,野草瘋長似的足有一尺多高,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真是殺人棄屍的好地方。
流水進一步靠在綠野飛蹤的耳畔,小聲謹慎的告訴他:&ldo;你若寫流水便是那人。木朗修會更看好你。&rdo;說完,流水故意後退欣賞著綠野飛蹤目瞪口呆的表情,笑道,&ldo;原來昨夜你欣賞我就是這種幸災樂禍的心情。甚好,甚好。&rdo;
流水的每一個字都像一塊赤紅的烙鐵,一塊一塊的落在綠野飛蹤的心上。他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被烙熟了。眼前這個青年居然比自己大上好幾輪,還有位人皇為了他不惜篡位。那人皇都是什麼眼神?愣是沒有發現他的絕美在哪。自己又是什麼眼神?愣是沒有發現他的陰謀詭計。極有可能昨夜流水一直都在裝,等自己落出馬腳。綠野飛蹤心裡苦,可惜現在有口說不出。面目表情自然是越來越痛苦。
作壁上觀的流水極其滿意現在的綠野飛蹤,點都沒有裝,什麼都寫在臉上了,用不著猜,用不著防。畢竟相識一場,流水解了綠野飛蹤口禁。
鬆了口的綠野飛蹤立馬就問:&ldo;怎麼會是你?&rdo;
&ldo;你是想問畫上怎麼會是我?還是想問尾隨而來的怎麼會是我?&rdo;反客為主的流水心情大好,再和綠野飛蹤閒聊幾句也無妨,畢竟人之將死,也造不起什麼風浪。
綠野飛蹤都想問,一切來的太快,快到他都沒有時間去細想;一切變得太快,快得他都沒有心情去揣摩其中的厲害。
&ldo;你夜夜跟著我,我不是不知,但是你昨夜說得太多,而且你僅僅是因為和我說了一會兒話居然徹夜難眠,不免讓我推測其中的深意。既然你已經造成了我的威脅,我又何必手下留情。&rdo;流水伸出纖細的手指,&ldo;好不容易練成了,找個機會試試也不錯。&rdo;說完一雙眼睛便看向綠野飛蹤。
綠野飛蹤被嚇得睜大了眼睛,心跳都漏了幾拍:&ldo;你要滅口。&rdo;
&ldo;你知道的太多。&rdo;流水疾風一般的靠近綠野飛蹤,五指閉攏,狠狠地向他的太陽穴劈去。
綠野飛蹤還沒發出吼叫就已經被劈死了,身子只是輕微的抖動了一下卻不倒,筆直的站著,雙眼緊閉,七孔開始流血。流水急忙將藏於衣袖的銀針取出,分別扎入他頭頂的幾大穴位,再運氣把銀針推進腦顱,七孔流血更加猛烈。當銀針全部都沒入綠野飛蹤的頭頂,流水已經大汗淋漓,手有些抖,但是怕耽誤時間,即可拿出融了自己鮮血的藥丸放入他的口中,才退了幾步稍作休息。其實流水也不敢肯定這個傀儡是否能做成功。古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