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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重搖頭:&ldo;不是。&rdo;王家還有這樣一位高手,幸虧他沒出手,否則的話,自己的境況一定更糟糕。隨即,他不由想起芮冰她們,也不知道她們現在完竟怎樣了。
凰白衣人老成精,一看葉重的神情就明白過來:&ldo;原來你和他們有仇啊。不過以你的身手,應該不至於在他們手上吃虧吧。難道那個老傢伙出手了?要不就是他們出了新的界者?&rdo;
&ldo;他們人多。&rdo;葉重簡單地回答。
凰白衣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著葉重:&ldo;不會吧,你老師什麼規矩都沒告訴你就這樣把你放出來了?上門踢館這種沒有一丁點技術含量的活你都做到這地步?&rdo;
葉重只有無言以對,雖然和凰白衣談得不錯。不過他可不想暴露自己是外來者的身份。
&ldo;哎,我們不談這個了。困在這個地方,也出不去,這些都沒有意義。&rdo;凰白衣很快發現兩談話偏離主題越來越遠,不過他現在談興正濃,並沒有打算結束談話,便另找了個話題:&ldo;你最擅長的格鬥技巧是什麼?&rdo;
&ldo;長槍。&rdo;半天,葉重才吐出兩個句,這個問題著實讓他有些難以抉擇。格鬥方面,無論是肌肉控制,還是力量、速度、精準,甚至包括徒手格鬥、匕首近戰,他都非常檀長。但若論其中之最,想了半天,葉重認為恐怕還是槍技了。
&ldo;這個嗎?&rdo;凰白衣的眼神落在葉重身邊的木矛上。現在沒有了光甲,武器就是他最重要的依仗,所以無論什麼時候,這把木矛葉重從不離身。
&ldo;對。&rdo;葉重惜字如金。
&ldo;槍技啊!&rdo;凰白衣露出回憶的神情:&ldo;我記得使槍的高手好像有那麼幾位,不過似乎不如劍之類的武器更普遍。&rdo;看到葉重看向他的眼神。他不由露出頗為不好意思的表情:&ldo;呃,你也知道,我只是一位術承師,而不是格鬥家。&rdo;
&ldo;不過我曾和一位真正的格鬥高手討論過這方面的問題。他的話我記得很清楚,他說,無論哪一種技巧,無論哪一種武器,最核心的因素就那麼幾樣,你知道是什麼嗎?&rdo;他饒有興趣地問葉重。
&ldo;力量、速度、精神。&rdo;葉重毫不猶豫地回答,不過他想了想,又補充道:&ldo;還有角度、時機,嗯,這兩樣都應該是位置,空間位置、時間位置。對,就是位置!&rdo;
凰白衣目瞪口呆,半天說不出話。
&ldo;怎麼?說錯了嗎?&rdo;葉重看到凰白衣奇怪的表情,他復又露出沉思的神情,足足過了三分鐘,才抬起頭,很肯定道:&ldo;應該沒錯。&rdo;
&ldo;你說的沒錯。&rdo;凰白衣萬分感慨,含有深意地看了葉重一眼,&ldo;二十三歲就能明白這些。你的前途果然光明啊。&rdo;
不等葉重開口,他接著說:&ldo;當年那位前輩也是這樣對我說的。在格鬥裡,精神的作用並不如力量、速度、位置那樣明顯,它只有在你進入一個比較高階的境界才會體現出來。這一點你應該深有體會吧。&rdo;
對於這一點,葉重沒有任何猶豫地點點頭。
凰白衣大感振奮,他終於找到了葉重感興趣的話題。雙方開始進行了熱烈的討論,對於精神這一因素的理解。葉重和凰白衣相比,就好像兒童和成年人之間的差距。不過在其他幾個因素方面,兩人的地位正好換一下。
很快,兩人之間的交情立即飛速上升。在葉重眼中,凰白衣有著非常充足的研究精神,這一點很對他的胃口。其實他哪裡知道,在凰白衣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