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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那一大群人鬧轟轟的推開殿門,擁著唐嚴進大殿,卻無一人搭理跟在後面的楚白。楚白搖頭苦笑,跟在他們後面向殿內走去,卻在門口處被那四個白袍道士攔了下來。
&ldo;對不起,這裡是私人場所,若是要觀光燒香,請去前面大殿。&rdo;右邊一個相貌穩重些的白袍道士很有禮貌的對楚白說道,想必是把他當成了來道觀燒香許願的遊客。
楚白一愣,還未答話,一直注意著他的清玄已經湊了過來,向那個白袍道士說道:&ldo;清靈師兄,他是掌門宗主的客人,和掌門宗主一起回來的,讓他進去吧。&rdo;
那個叫清靈的白袍道士聞言疑惑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楚白,顯然是不相信眼前這樣一個毫無修為可言的年輕人會是掌門宗主的客人,不過他也沒有再說什麼,便側身讓開了道路。
清玄向楚白微微一鞠躬,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轉身帶路。楚白向那四個白袍道人笑了笑,跟在他身後向大殿內走去。
踏進殿門,展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個異常廣闊的空間。
站在大殿外時,這個大殿看上去實在沒什麼出奇之處,但踏進大殿後才發現,這大殿遠沒有外觀那麼簡單,單單是那足足有三個足球場大的空間,就已經違背了常理,遠遠超出了這個大殿外觀的大小。
大殿內整齊的擺放著六排木椅,左三排右三排,現在這些木椅上已經坐滿了人,甚至還有不少人站在這些木椅後,顯然是身分較低的弟子。
木椅中間則是走道,走道的盡頭是一張寬大的紫杉木椅,上面鋪著一張白色的獸皮,唐嚴就坐在這張木椅上。
楚白剛踏進大門,大殿內無數個人立刻齊刷刷的轉過頭來,見進來的是一個完全面生的年輕人,眾人開始交頭接耳起來,一時嗡嗡聲大作,顯然都在猜測著楚白的身分。
楚白傲然而立,神識飛快掃過,眾人的修為他頓時一清二楚。讓他失望的是,大殿內幾百人,只有寥寥十幾人的修為與唐嚴相差不多或者超出,其中能感覺到他的神識並且作出反應的,只有坐在唐嚴身旁的兩個白髮老者,而且其中一個正是先前抱住他不放的那個。
&ldo;你是什麼人?怎麼進來的,門口守衛的清靈他們四個呢?怎麼可以隨便放陌生人進來?清靈、清靈你給我過來!&rdo;一個坐在靠門位置的中年道士跳了起來,憤怒的大叫道。
楚白微笑地打量著他,這道士穿著一身青色道袍,不過已經髒得不像樣了,臉上的鬍鬚亂得和雜糙一般,這哪是修道之人啊,根本是一個不修邊幅的醉鬼。
&ldo;是唐嚴一定要我來的。&rdo;楚白微笑著說道,滿意的看到這個邋遢道士一呆。
&ldo;大膽,竟然對我們宗主如此不敬!&rdo;邋遢道士喝道,根本不信他的話,&ldo;看你小小年紀,又無修為可言,竟然大言不慚的說是我們宗主請你來的?說假話也要找個容易讓人信服的!&rdo;
&ldo;玄烈,不得放肆,確實是我請他老人家來的。&rdo;唐嚴站起來喝道,步下臺階向這邊走來,在座的人又是一陣騷動,顯然是為他對楚白的稱呼而驚訝。
&ldo;掌門宗主,這人年紀輕輕何德何能,你這樣稱呼他未免太失禮數,玄烈不服。&rdo;邋遢道士並沒有因此退下,反而硬著脖子叫道,顯然是個直腸子。
聽到他的話,周圍的人一陣議論紛紛,顯然是對唐嚴也有些不滿。
要知道,一派宗主,平日的一言一行不僅僅是代表自己,更代表了其所屬的門派。如果落日劍派的宗主用&ldo;老人家&rdo;來稱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這件事傳了出去,那可把落日劍派的臉給丟盡了。
唐嚴卻無視周圍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