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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在北漠的時候,我從沒見過梅花。&rdo;陸有矜仰著頭,目光落在那棵白梅上:&ldo;初到京城我很沮喪‐‐這不是我做的選擇,也不是我想過的日子。但仔細想想,我知道了寫滿詩詞的幌子,也知道了何為暗香浮動,若我不出北漠,這些事物一生也體會不到。&rdo;
謝臨這次是真的忍著疼低笑兩聲:&ldo;放心罷,你這般費盡心機勸我,我定好好養傷,不會在你轉身之後抹脖子的。&rdo;
京郊 山寨
&ldo;你都坐在這兒不吃不喝幾天了?&rdo;白遠看著那一桌未動的酒菜,氣得額頭直冒汗珠子:&ldo;我倒好,給自己撿了個爺不說,冒著掉頭的風險救了你,你還要絕食!&rdo;
顧同歸依然直闆闆坐在那凳子上,抬手將白遠放在自己面前的米飯推開。
&ldo;你還來勁兒了!&rdo;白遠把手掌猛地往桌上一拍,碗盤都顫了三顫:&ldo;死了個表弟就擺出娘兒們的樣子,那從小沒爹孃的都要吊死啦?
顧同歸仰頭靠在椅背上,不願和他爭執理論。
白遠突然站起來,把桌上的菜嘩啦一聲都掃到地上,劈手揪過顧同歸的身子,二話不說把他的臉摁在桌上:&ldo;不想吃飯是吧?行,那就挨操吧!
說罷掀開顧同歸的衣襟,撈起他的腰就要解褲帶。顧同歸腦海中白光一閃,忙掙動著要起身。
白遠早就紅了眼,拽住那跟褲帶狠命撕扯。顧同歸緊緊攥住他的手,嘶吼道:&ldo;你找死!快……快鬆開!
白遠氣喘吁吁:&ldo;我他媽早就想上你!我可不管你是太子還是天子了,今兒非要了你不可!&rdo;
顧同歸身子被擒,右手卻拼命往前抓探,終於摸到那小平底的蓮瓣酒壺柄,猛一反手,把那酒液淋淋漓漓地全都灑在白遠脖頸和頭面上。
被那冰冷的酒一激,白遠濃情的花火去了大半。冷著臉站起身,用袖子擦額頭上的殘酒。
已經好幾日沒進食的顧同歸喘著氣萎在地上,抖著手胡亂整理衣服,他咬著牙,眼淚終於流了下來,喃喃道:&ldo;本宮從小到大從未想過害人,卻為何要看著想保護的人一個又一個離開……&rdo;
顧同歸伸出滿是淅瀝酒水的雙手,雙目血紅,竟然一個翻身從地上站起來,瘋手瘋腳的往自己胸膛上狠拍:&ldo;我恨!我恨!我恨我自己!我從小佔著太子的位子,卻是最不中用的廢物,如今還淪落為別人的玩物!我不該畫畫,不該寫字,不該……&rdo;
&ldo;小顧‐‐&rdo;眼看顧同歸雙目呆滯瀕臨崩潰,汗珠子混著淚從那泛紅的面頰上滾落,白遠內心又湧起憐惜和悔意:&ldo;算了,是我一時失手,以後不這樣了成不?&rdo;
顧同歸恍若未聞,直勾勾地看著天,眼角的淚水順著臉頰劃落。
白遠忙跑過去要扶住他那搖搖欲墜的身子,誰知剛伸手,顧同歸就歪在了地上。
白遠冷哼一聲,打橫抱起昏迷的顧同歸:&ldo;方才掙得歡,現下還不由我擺布?&rdo;
話雖如此說,卻還是低嘆一聲,儘量輕柔地把他抱回床上了。
第30章 小情兒
在深柳堂的日子平靜安閒,除了上藥的時候,大多時光身上的傷都還不算難熬。但對於謝臨來說,這是一件極大的事兒,他做了一個夢,在夢裡丟失了一切。一睜眼,才發現這夢就是真的。這個夢讓他百思不得其解,但卻是真真實實存在的。他在這場夢裡,丟失了半條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