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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小二端著酒與小菜上來了。
季渝看似隨意地勾上酒壺,倒上兩杯。沈溫紅回過神笑著端起了酒杯,飲了兩口。
季渝將酒壺放下,饒有興致地問他:「你愣什麼?」
酒入喉,沈溫紅難得微眯眼睛,道:「這酒有些不同。」
季渝聞言笑道:「這不是尋常小酒,我方才問你會不會喝酒,讓你來,是喝烈酒。」
沈溫紅低頭笑道:「我很少喝烈酒,若是喝酒,還得尋些花釀溫上一會才能入口。」
季渝一聽,難得開玩笑:「這也算喝酒嗎?」
沈溫紅一飲而盡,道:「倒也不是,不愛烈酒?劍修肆意江湖,使最鋒利的劍,喝最烈的酒,圖一逍遙自在。」
季渝好奇:「那為何喝那花釀,還要溫上?」
沈溫紅那杯空了,季渝執壺幫他滿上。沈溫紅失笑,心中似乎想到什麼,低聲說道:「不是不愛烈酒,是有人不喝,得了那人間規矩,便常唸叨烈酒傷身。」他又道:「我若是喝烈酒,他總要皺眉鬧矛盾一會,後來便商量,喝酒可以,烈酒不行。」
季渝的手一頓,後酒壺被他重重地放在桌上。
沈溫紅笑著看他,所指何人也不掩飾。
季渝眉頭微動,後似咬牙切齒說道:「這酒如何?」
沈溫紅道:「自是不錯。」
季渝似笑非笑說:「那行,喝上幾壺,喝個自在,圖個逍遙?」
沈溫紅眉眼笑開:「自是極好。」
作者有話要說: 2月份了!
☆、焦尾魚糖
三樓屬雅間,不比樓下攘鬧。這雅間靠窗位置,鋪著軟墊支著一平桌。窗戶一推,便見樓下中央高臺歌舞名憐,悠悠琴聲。季渝單腿屈膝,靠在窗臺,側目見樓下雲袖舞動,翩翩驚鴻。
沈溫紅垂眸無話,只聞樓下琴聲高昂,漸入高潮。
季渝目光未離,忽然開口道:「這袖舞得過於柔了。」
沈溫紅見他說話,便柔聲表明自己的見解:「琴曲高昂,確實不該柔。」
季渝喝酒,搖頭道:「不一定,以柔克剛,柔極至剛。我們使劍習慣了,如何柔如何剛,情況分明。這凡間武藝不同,因人分明。」
酒樓分三樓,一樓皆酒桌唯獨中間舞榭歌臺,四周箏與琵琶,掩面抱之。起舞的是位身著粉裳,身材姣好的女子,她隨曲樂起舞,身姿靈動,身影驟現,翩若驚鴻,盈盈柔水。
再往外,有遠道而來的看客,也有名憐的常客,欣喜若狂者賞金贈花,門外看客見美人一笑讚嘆舞動傾城。往上是二樓,觀賞佳舞的極好之地,隔間的窗戶皆被推開,貴人公子倚靠窗邊不禁讚嘆,也有虎視眈眈者目不轉睛盯著美人,意欲不明。
季渝嗤笑,與沈溫紅道:「你瞧對面二樓雅間,左數第二間。」
沈溫紅聞言望去,那雅間共三人,其中兩人靠在窗邊,看著下方高臺。沈溫紅問道:「三人那間?」
季渝回道:「嗯,你見他們衣飾,看到什麼?」
那方三人,獨一人在裡頭,兩人窗邊。窗邊兩人身著黑色勁裝,隱約可見腰間配刀,目光不善,似乎在觀察什麼。
沈溫紅瞬間明白,他柔聲道:「身份不一般。」
季渝看著那方說道:「窗邊兩人應是侍衛,方才在街上我見過差不多佩刀侍衛。白日,侍衛不好好待在主人旁邊,特意包了個雅間看人跳舞?」他問沈溫紅:「你覺得呢?」
沈溫紅思索一會,道:「裡邊還有一人,要不同為侍衛,要不便是他們的主人。若是主人,應在主座,那雅間格局與我們相仿,主座應是你我位置,而且包雅間看歌舞,最好的地方讓給侍衛?」他搖頭繼續道:「若是侍衛,三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