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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橋奇怪的是，瑟維斯抱著他，吻著他，卻遲遲沒有進入，只是伏在他身上，停在那兒不動。

&ldo;長官?&rdo;

&ldo;你沒感覺是不是?&rdo;瑟維斯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悶悶的，&ldo;你不覺得舒服。&rdo;

白橋其實想說些騙人的話，但最終還是保持了沈默，攬上瑟維斯的脖子，輕輕撫摸著身上人的背。他的手輕重適中，是瑟維斯最喜歡的力度，最喜歡的部位，盡力令他緊繃的背肌放鬆下來。

&ldo;我沒事的。&rdo;

瑟維斯忽地抬起上半身，居高臨下地盯著白橋：&ldo;我不是在和機器人做愛!&rdo;

&ldo;是的。&rdo;白橋趕緊附和道，&ldo;我是伊開。&rdo;

瑟維斯的眼神逐漸動搖起來，他的眉頭積蓄了悲傷，頭一次，完完整整的表露了出來。

瑟維斯是個驕傲的人，這點白橋是知道的。每次倆人相處時，他都會注意捧著瑟維斯，不能太揭這家夥的面子，不然的話，瑟維斯會寧願死撐也不肯再接受他的幫助。一旦倆人立場對調，瑟維斯嘴上雖然總會毫不猶豫地削他的面子，私下卻為他的事急得不行，拼命出力。

有一次，白橋在戰鬥中得罪了一個上級的兒子，瑟維斯聽說這個軍二代發話要在下一次戰場上給他下陰手，硬是和申文西對抗了許多，堅決退出了早已規劃好的戰鬥。事後，瑟維斯為此捱了一次嚴重批評，記大過，還被扣了一年薪水，即使如此，瑟維斯在他面前還是一付&ldo;小菜一碟&rdo;的樣子，時不時對他冷嘲熱諷的，就是不提自個兒偷偷半夜爬起來寫檢查的糗事。

這種事發生數次後，白橋也摸準了瑟維斯的脾氣，只要像哄孩子一樣哄就行了。如果不是瑟維斯突然要分手，他也許就會這麼一直哄下去，哄上一輩子吧。他絕不會讓瑟維斯先死，只要他還活著。

瑟維斯似乎失去了做愛的興趣，就這麼趴在他身上，抱著他不動。

&ldo;楊。&rdo;

瑟維斯的身體一顫，半晌後，白橋聽見耳邊傳來盡力粉飾平靜的聲音：&ldo;什麼?&rdo;

&ldo;為什麼你那時候要和我分手?&rdo;

瑟維斯沈默了許久，慢慢地道：&ldo;我也不知道。&rdo;

&ldo;真的?&rdo;

&ldo;嗯。&rdo;瑟維斯這會兒的脾氣意外的好，有問就答，&ldo;我後來也想了，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應該分手了，再不分手……&rdo;

&ldo;怎樣?&rdo;

&ldo;再不分手，就要不好了。&rdo;

白橋琢磨著這句話：&ldo;不好會怎樣?&rdo;

&ldo;……會很麻煩。&rdo;

白橋把瑟維斯的履歷篩選了一遍：&ldo;你好像從來沒有和誰保持過一段穩定的關係。&rdo;

瑟維斯猛地抬起頭來，眼中滿是警惕：&ldo;你問這個幹什麼?&rdo;

&ldo;你其實只是不願意和任何人建立穩定關係吧?&rdo;

話音剛落，白橋就見瑟維斯皺起了眉頭，臉色陰沈得如同雷暴雨前夕：&ldo;你還有空管我的事?&rdo;

&ldo;我自己沒什麼事。&rdo;

&ldo;你還沒什麼事!?&rdo;瑟維斯提高了聲音，隨即又低了下來，&ldo;你都這樣了，還沒事?你是準備永遠這樣了吧?&rdo;

&ldo;這也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