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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耳邊又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渾身上下又是一陣痠痛。
宋白痛苦的一皺眉,如何?又要來一遭&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他的記憶之中,墨樺生過的大病,昏迷過的次數只有一次,便是那次落水之時,他如今怎麼又躺在床上了,還是渾身痠痛。
他記得,他現在應當是在書院中,後來不知怎麼的,莫名其妙的失去了意識,耳邊傳來了女人的抽噎聲,一聲聲,哭的他頭疼。
他動了動,費力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便是頭頂紫色的幔帳,周遭光線昏暗,應該是晚上,燭火晃動著,投下一片陰影。
&ldo;醒了,醒了!&rdo;耳邊傳來了丫鬟的叫聲,&ldo;夫人,少爺醒了!&rdo;
&ldo;大夫快去!&rdo;他聽到了餘氏的聲音,哭腔中帶著驚喜,宋白心中嘆氣,怎麼又哭上了。
他的眼眸半瞌著,渾身痠痛,有人將他的手腕從被子中掏了出來,三指扶在他的腕上。
&ldo;大夫如何?&rdo;
&ldo;無礙了,公子醒過來就好了,應當是身子虛弱了些,好好調養便好。&rdo;
&ldo;多謝大夫,多謝大夫。&rdo;餘氏的聲音帶著高興。
二人的對話落在了宋白的耳中,虛弱?說笑呢!他又不是什麼病弱的小姐,怎會虛弱,他想動動身子,卻提不上力,好吧,他在心中嘆口氣,現在是有些虛弱。
&ldo;小花,小花,&rdo;餘氏喚著他的小名。
見他將眼睛睜得大些了,在他的身子後面墊了兩個墊子,將他半扶了起來,餘氏的眼睛哭了個通紅,此時她伸出手,在宋白的臉上摩挲了兩下,所到之處,還有些刺痛,餘氏說道:&ldo;幸好沒事。&rdo;
宋白的餘光瞟到餘氏的後面,一個勁瘦的身影立在燭火的陰影裡,那人站在那裡,看著他,一雙眼睛十分的平靜,是墨瞿,他知道。
&ldo;那既然兄長沒事,墨瞿就先退下了。&rdo;
餘氏沒有回頭,表情有些不自然,淡淡的嗯了一聲。
&ldo;兄長好好養病,我就不打擾了。&rdo;
宋白覺得驚奇,這是他頭一次看到,餘氏面對著墨瞿沒有臉紅脖子粗的,意外的平靜,沒有給他甩臉色,也沒有說什麼刻薄的話。
他緩過了一身的難受勁,輕咳了兩聲:&ldo;讓娘擔心了。&rdo;
餘氏擦掉了眼角的淚水:&ldo;都說了讓你再養幾天,你偏不聽,看吧,這麼急匆匆的,若不是&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rdo;她停頓了一下,有些不自然,又說:&ldo;若不是被人發現的早,你怕是現在都躺在那灌木中呢!&rdo;
宋白一愣,為何會在灌木中?餘氏數落著他,他從中聽出了個大概,原來他在那臺階上面昏厥了過去,他當時又是沿著邊上走的,昏厥後便滾進了旁邊的灌木叢中,後來才被書院中的人給找到了。
他是說自己為什麼渾身痠痛,難道他真的有那麼弱?居然走著走著就暈過去了。
餘氏從丫鬟手中結果藥碗:&ldo;大夫說你醒了就喝上一碗,再養幾天就好。&rdo;
宋白瞧著這黑乎乎的藥碗,臉上有了苦色,這才幾天,又喝上了,凡人的身體真是受不住折騰啊!
他抬手握住碗,指尖有點刺痛,他低頭一看,上面有著幾道小口子,泛著著淡淡的血色,他臉頰處也有些痛,應當是栽進去的時候掛彩了。
真是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