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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衡看著自己投餵失敗,有些疑惑。剛才瞧見滿寶吃了好幾顆,卻被這突然進來的兩個礙事的人打斷,想著他許是意猶未盡。
季淮趕忙擺擺手,推辭道。「靈臺兄,我吃飽了。多謝哈。」
「哎呀,我想起你是誰了,芙蓉居賣簪子的小郎君。」朱嬋突然一驚一查德說道。
剛才賀嫣說話的時候,她便只覺得這人眼熟,可怎麼也想不起在哪個宴上見過,等他一開口的時候,這語氣相貌突然與記憶中的芙蓉居賣簪子的小郎君對上,不由得失聲驚嘆。
季淮拱手微微作禮,回道:「正是在下,朱小姐賀小姐有禮了。」
「賣簪子?季公子好本領。」賀放感興趣,朝著季淮說道。
季淮笑道:「哪裡,都是自家的小生意,怎趕得上賀公子。」
朱嬋認出這小郎君,低聲與賀嫣說道:「嫣兒姐,你還記得那柄芙蓉簪子麼,也是在這小郎君處買的。」
賀嫣從謝衡的身上分了幾分目光給了季淮,低喃道:「哦?這小郎君真是好手藝。」
季淮道:「多謝喜歡,都是匠人的手藝好。」
朱嬋欣喜得湊到季淮身邊,問道:「小郎君,既然是有緣,小女子有個不情之請。您家的花嚢手鐲可否提前賣給我,我剛與賀家姐姐去了鋪子裡,還是沒有貨,我加錢也可以的。」
說來也是巧,朱嬋與賀嫣今天正是出來買些首飾的,她特意帶著賀嫣去芙蓉居想買新鮮的樣式。
哪成想居然在這遇見了芙蓉居的小掌櫃。想著當初遇見的季淮看著不像夥計,原來竟是店裡當家的,便急著問道花嚢手鐲的事情。
在那日花朝宴上,瞧見那陌生粉裳姑娘炫耀後,朱嬋很是眼饞。可惜自家小廝腳力不足,等去的時候店裡夥計都說那手鐲的工期排到了兩月後。
之來朱嬋本想找到宴上的粉裳姑娘買來她手中的那件,可問了許多友人都說再也沒有見過那位姑娘了,此事只能不了了之。
聽到要加錢,季淮雙眼一亮,強壓住心頭的雀躍,故作大方道:「朱小姐說的是哪裡話,承蒙喜歡,回去我便命工匠提前做好,為兩位小姐送到府上。」
朱嬋頓時歡喜,道:「那,真是多謝公子了。」
孟瑜坐在一側無聲得嘆了一口氣,他彷彿看到了滿寶這個財迷捶胸頓足的心痛模樣。讓他白送給人家,就如同兜裡的銀子被偷走,苦了小栓子估計回去要被嘮叨上半宿。
「滿寶,你隨我出來。」
謝衡突然從座位上起身,無視眾人詢問的視線,恍若無人,徑直走到滿寶身邊,拉起季淮的袖子將他帶離座位。
季淮丈二摸不到頭,乖乖和謝衡走到廊邊,納悶剛才不是好好的麼,靈臺兄這是怎麼了。
站在一側的朱嬋更是不得其解,剛才接觸到那個冷清公子的視線,怎麼覺得看著她的眼神裡彷彿有幾分不快,又有幾分警告的意味。
還是自己眼睛看花多慮,回想著自己也未曾惹到這位公子呢。
……
「靈臺兄,可是有事?」
季淮發現謝衡臉色不同尋常,便小心翼翼得問道。
謝衡難得哽咽,道:「你……」
你與那姑娘離得那般近,為何不知道躲一躲,那姑娘脂粉都快蹭到你的衣服上了,你為何還笑著說要贈給她東西。
不過看著季淮黑白分明的疑惑目光,這些話也無法出口。只得道:「你可否送我一個花嚢手鐲。」
「誒。」季淮驚訝,又苦笑不得道,「靈臺兄,這物件都是給女孩子的,你這也戴不上啊。」
謝衡委屈道:「滿寶可是忘了,今日不是說陪我為家親買些物件的麼。」
季淮拍了拍腦門,道:「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