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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此番下凡為何和這位上堯仙君一起？」莫未名插話。

「偶然。」青霄淡淡回答，「我聽了庚辰哥哥的話，便想下凡來找濛鴻哥哥。但可能是因為不想打擾你們，他沒細說，只告訴我一定能找到，找不到就是你們不想見我。然後天界之門的地方，就遇上了這個傻子，名義上是下凡歷練，估計目的和我差不多。他纏上我了，在凡間，我又不能不給他留面子，各辦各的事兒吧。」

「庚辰他沒事兒吧？」九靈有些擔憂。

青霄點頭，「沒事，很長一段時間，天界兩派關係緊張，不過那也只是我們這些人不滿當年之事。後天的神靈一直想緩和關係，他們掌管天界律法，自然不會過分責罰。禁閉百年，一次閉關的時間罷了。能找到濛鴻哥哥，相信庚辰哥哥也是樂意的。」

「那，明樓呢？」莫未名問。

青霄皺眉，小心翼翼開口:「明樓？你們的徒弟，他沒有隕落嗎？」

「為何這麼說？」莫未名也皺眉。

「現在的魔界，由李玄前輩帶建立統治。當年一戰，可以確定他沒有下界。而天界也沒有他的訊息，我們都認為他已經隕落了。當時，似乎還有人專門針對他。」

「不，」莫未名搖頭，「我曾給過他一件披風，本打算是給靈靈的，裡面蘊含了我的生命精血，我能感覺到，他當年重傷，卻沒有死。反而安頓了下來，現在的氣息，估計不比你弱。」

「那就是說明樓還在天界？有人留下了他，是庚辰前輩還是我們族長？」青霄眼裡有些喜意，不說二者關係不錯，明樓活著，莫未名和九靈，與天界就少了一分恩怨。

「應該不是他們二人。」九靈搖搖頭，「若是庚辰，他不會瞞我。若是鳳皇，鸞兒應該也不會絲毫沒有察覺。而且，明樓和他並沒有多熟。」

「你們是不是忘了一個人。」莫未名提醒。

「重黎！」九靈和青霄同時想到了。不得不說，莫未名和明樓，師徒二人對彼此的瞭解比九靈更深。

就像，明樓因為莫未名與鳳皇不是很親；

就像，莫未名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小徒弟可能投奔的人……

「不行，我想回天界看看，順便把你們的好訊息告訴族長他們！」在九靈和莫未名面前，青霄永遠都是當初的那個鸞兒。

「也不急著這一時。好久不見，我們也得好好聊聊啊。」九靈制止了他的動作，「還有特管部，這些人，都是墨墨的好朋友，對我也很好，也是一年沒見了，一起聚一聚吧。」

凌子珣從容的將手裡的瓜子塞到沈耀不知幾個零的衣服口袋裡，拍拍手，笑著點頭，「九靈前輩說的對，青霄前輩留一留，今晚我做東，就算遲來的接風洗塵如何？」

青霄其實本來就不是冷淡的性子，只是對天界那些人的所作所為太過失望，所以才冷臉示人。今日既然凌子珣都開口了，自然不會拒絕。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我見了二位哥哥太激動，有勞凌部長了。」

「公款吃喝！」沈耀沒好氣兒的從口袋裡往外掏瓜子，一個瓜子殼扔了過去。

凌子珣躲了過去，拖下自己身上的西裝，順便摘了眼睛，看都不看沈耀一眼，笑著和眾人開口:「去我二哥的酒店。大家湊幾輛車，沈副部留下來打掃衛生，整理完了之後再過去。」

「欸你……」凌子珣將他指著自己的手指握了回去，笑著補充:「順便，招待好我們上堯仙君。」

說完，就招呼著眾人出去。

莫未名給了他一個幸災樂禍的眼神，搭著九靈的肩走了。

就是這麼冷酷無情的拋棄了自己的小夥伴！

沈耀欲哭無淚。

葉夕水拍了拍他的肩，「哥，加油！」給他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