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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墨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又強調一句，&ldo;真沒有。&rdo;

拂諾哈哈一笑，道：&ldo;好好好，我信我信。&rdo;

他這幅揶揄的姿態，明顯就是不信的。軒墨哼了一聲，沒搭腔。

二人於辰時一刻進宮。這個時間，正是穆謙上早朝的時候。拂諾尋了個地方瞧了瞧穆謙上早朝的樣子，到底是朝堂，比不得私下。朝堂上的穆謙不苟言笑，所言之語所斷之事俱彰顯著天子威嚴。拂諾鮮少見穆謙這幅樣子，今天好歹見到了，覺得稀奇的很，不免多看了會兒。看過後，他就想：桓兒以後當了皇帝，也會這樣嗎？如果真是這樣，那當皇帝也沒什麼好。喜怒不形於色，累人。

軒墨興致缺缺，看什麼都是一副索然無味的樣子，見拂諾看的起勁，也沒想掃了他的興。正巧，穆謙御前總管李德成領了穆謙口諭來將二人徑直帶去了御書房。軒墨這才得了解脫。

二人在御書房等了約摸一個時辰。拂諾茶喝五六盞，如廁三四次。等他第七次端茶的時候，終於聽到門外內侍高喊：&ldo;皇上吉祥‐‐‐&rdo;

拂諾連忙放下茶盞，心想：吉祥吉祥，皇上來了，可真是吉祥！

軒墨禮數周到，起身相迎，被趕來的穆謙託了一把，道：&ldo;免禮免禮。&rdo;

&ldo;你們這麼快入京，可是找到了線索？&rdo;

軒墨回頭看了一眼拂諾，發現他並沒有要開口的意思，便回答：&ldo;是。莫幹所中之毒為&l;無痕&r;。&rdo;

穆謙謹慎地問了一句，&ldo;你可確定？&rdo;

軒墨道：&ldo;確定。&rdo;

說著便把關於中了無痕之毒的相關症狀以及穆桓止對於莫乾死因的推斷一併說與穆謙聽。

聽聞，穆謙沉默許久，像是從中抓到了什麼線索，但略一想，又找不出什麼關聯。正沉默間，門外有內侍來傳：&ldo;皇上，梁王求見。&rdo;

拂諾和軒墨對視一眼，都極度自覺地走到了屏風後。穆謙捏了捏眉心，道：&ldo;宣。&rdo;

&ldo;臣，拜見皇上。&rdo;

&ldo;免禮。&rdo;

穆謙看了一眼穆宵，見他親王朝服還未換下，想必是一下朝就趕過來了。還不待他問，穆宵就開口了，&ldo;不知日興國使臣莫幹離奇死亡一事，皇上可有了進展？&rdo;

穆謙一頓，隨後狡猾一笑，道：&ldo;聽你這麼說，想必是有了線索。&rdo;

穆宵聽聞微怔，旋即笑開，嘴角可見兩點梨渦。他先是例行公事奉承一句，&ldo;皇上聖明。&rdo;然後才迂迴問了穆謙一個問題，&ldo;皇上對於莫幹所中之毒可有什麼看法？&rdo;

穆謙道：&ldo;面色如常，讓人在第一時間完全看不出是中了毒的，還有……&rdo;他頓了頓，恍然道：&ldo;原來如此。&rdo;

穆宵頷首一笑，道：&ldo;正是如此。&rdo;

二人都未把話說透，但一切盡在不言中。莫幹所中之毒，正是當年差點害死穆謙的同種毒。

穆謙哈哈一笑，茅塞頓開後，覺得思路也豁然貫通起來。他問穆宵，&ldo;莫非還是當年之人？&rdo;

穆宵又是頷首一笑，低垂的眉眼帶著森森寒氣，但等他抬頭時，眉眼又恢復他往日的溫順。&ldo;自然。&rdo;

穆宵一一分析，&ldo;畢竟當年之事牽扯到林家一百三十餘人，其中不乏有無辜者。&rdo;他頓了頓，才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