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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帶著這麼大一條狗上街好像不太好，雖然小黑能控制自己在普通人面前是否現形。

想了一會兒之後牧離雲還是帶它出門了。

去無忘店鋪——

隱形之後小黑在街上竄得很歡快，經常跑出幾十米開外之後發現牧離雲沒跟上來，再跑回去找他，然後再跑遠，來來回回地甩著尾巴。

孟婆這次見他時有一瞬間的晃神，路燈昏暗的燈光打在他身上，發黃的光彷彿給人渡了一層金邊，明明是細軟的髮絲，被風吹得有點炸，平添幾分凌厲，這一晃神她好像又見到了那個君臨天下、叱吒眾生的人。

「姐姐。」

「臨……小雲兒，」孟婆很快回過神來，笑道，「這麼快又沒符用啦？」

「嗯，」她那一瞬間的反常被牧離雲察覺到了，「姐姐，臨雲，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小黑沒有進店鋪，乖乖趴在門口。

「臨雲啊……怎麼突然問他？」孟婆頓了頓，很快又笑了，「好奇與自己無關的人，這可不像你。」

「要是真的無關就好了啊，」牧離雲在貨架上翻翻找找，「可他還有東西在我這呢。」

孟婆怔了一下，沒明白過來：「什麼東西？」

「諦天印啊。」牧離雲說得隨意。

「作為臨雲轉世，諦天印也是你的。」孟婆伸手戳了他腦門一下，「不要分那麼清楚。」

她心裡也糾結，想要臨雲回來，又捨不得這個孩子。

「那我好奇一下自己前世什麼樣嘛。」牧離雲把話題繞回去了。

孟婆想了一會兒，指著他：「冷漠無情、嗜殺成性，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

「這麼可怕啊。」牧離雲笑著聽她講。

「殘暴、嗜血，還弒神、反天，欺師滅祖，違背天理常倫。」

「那九天臨門為何存在呢？」

「凝聚自己的勢力。」

「這樣啊——」牧離雲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所以，你，如果變成那樣，姐姐一定會好好收拾你。」孟婆攥了拳給他看。

「知道啦。」牧離雲笑著擺擺手，聽到手機鈴聲響，「姐姐，我接個電話。」

何歡打來的：「雲仔，來總部練舞。」

「這麼快就排好了啊……」牧離雲一愣，「街舞嗎？」

「對，快來。」

「不去行嗎。」

「……不行。」

「……哦。」

掛了電話，孟婆湊過來：「幹什麼？小雲兒跳舞嗎？表演？什麼時候？我可以去看嗎？」

「嗯……學校校慶文藝晚會。」牧離雲沒想到她還挺有興趣。

「我也想看……小雲兒你都好久不給姐姐彈鋼琴了……」

「彈，現在就彈，姐姐想聽什麼？」看到孟婆馬上要有撒嬌趨勢，牧離雲決定順著她。

「真的？！你不去排練嗎？」

「耽誤不了多久的。」牧離雲笑笑，往裡間走，角落裡有一架黑色的三角鋼琴。

「君生我未生。」

「好。」

整首曲子不過三分鐘時間，孟婆顯得很高興，牧離雲的鋼琴基礎都是她教的，其他的曲子都是他自己學的，也不算學，窺天瞳掃一眼曲譜就可以刻在腦子裡。

的確耽誤不了多久，牧離雲到總部的時候他們還在記動作。

進了總部他就同意小黑現身了，站起來有一人高的巨型犬嚇得社裡幾人一陣嚎叫。

江半夏眼睛瞪圓了：「我操？這他媽是狗！？」

何歡都跳到沙發後面了：「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子怕狗啊！！」

「出息。」牧離雲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