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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師父!」看他點頭,何凌便捧著匣子沖對方彎了彎身,此為長輩贈送,日後他可要好好將其保管。
「無需多禮。」雲谷主抬手虛扶了他一下,很是欣慰地看向旁側的人,「本以為你此生都不可能會娶親,沒想到如今連孩子都快有了。」
祁越微笑不語,曾經他也以為自己心中容不下情愛,誰知世事無常,有了夫郎這個變數。
「好了,現下與為師說說,你們這一路發生了何事?」雲谷主示意他們都坐下,旁事都說完了,現在是該說正事的時候了。
祁越將遇襲之事盡數告知了對方,同時蕭宇珩給的那張紙條也未曾遺漏,那個人其實也算是在他的意料之中,沒有讓他多麼意外。
「你不說我也知道他是誰了,近些日子他實在太過不顧忌,明目張膽地便在我房間翻找令牌,對自己下毒的手段可是自信得很!」雲谷主冷冷一笑,是真的以為他老的不中用了,連茶中的藥味也嗅不出來了嗎?
「你這手將計就計,可是用的順手啊!」看似他的症狀與對方所下之毒相若,其實完全不同,只是有了一個假象,內裡未損分毫。
「我也是想藉此機會看一看,這偌大的谷中,究竟有多少條蛀蟲,有多少人懷揣著狼子野心,等有了機會便一口咬上來!」雲谷主不怕人有野心,只怕人有貪心,為得到想要的不擇手段,「還有一方面嘛,也是引你這個不孝弟子回來!」
毫無訊息的說走就走,也不知與他們交代一句,便是想日後隱于田野,也需告知他們,讓心裡有個底不是。
「是徒兒的錯。」對方也當真是瞭解他,知曉除非是他出了事,否則絕不會輕易回還,「還讓師傅這般煞費苦心。」
雲谷主明瞭他雖認錯認的快,心中其實全無悔改之心,再來一次他還是會這般,便不在這事上與他多說,道:「你這次回來,定然也會讓他慌了神。」
「盡耍了一些不痛不癢的小手段,空有奪位之心,卻無那般頭腦,不過是自尋死路。」祁越也是好奇對方的自信從何而來,當別人都是白痴不成。
「哼,若當真有腦子,也就不會選擇給我下藥了!」欲要毒害他的若是祁越,興許就能成了,至於別的人,均是班門弄斧。
祁越輕拍著安靜聽他們說話的何凌,笑的有些惡趣味,「那就等他即將成事之時,再將其打入谷底。」
距離自己想要的東西只有一步之遙,卻無論如何也抓不到手裡,那種滋味必將十分痛苦,到時對方的臉色一定會很精彩。
兩人一出了谷主的院子,何凌便壓不下心中的疑惑,開口問他,「雲蘇師弟不是說谷主的身體不好嗎?我看著挺硬朗的呀。」
祁越好笑的捏捏他的臉,又順便親了一口,「所謂的不好,只是相對同輩的練武之人,比之普通人那可是再好不過,能蹦躂著呢!」
何凌恍然,雲蘇先前天天唸叨著說他如何如何操勞,他還當見到的會是個病殃殃的老人家,沒成想對方性情爽朗,從床上跳起來的動作利落極了,還真是不能道聽途說,要眼見為實才行。
第95章 令牌
兩人在祁越以前的住處暫且安頓了下來, 他拒絕了韓楊要派弟子來服侍的提議,如同在古水村一般,凡事都親力親為。
谷主那裡他每日都會去一趟, 出來的時候臉色通常都不太好, 似乎是對其突然病倒的緣由毫無頭緒。
從他昏倒開始到現在已經一月有餘,也不知還會不會再醒過來,谷中的弟子分為兩派,一派堅持等待他甦醒重掌大局, 另一派則覺得, 是時候該選一位新任谷主了。
可即便是選擇新谷主,弟子們中間依舊有分歧,三位師兄如今代行谷主之責,將事情管理的井井有條, 從他們中間推一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