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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寬大的衣袖裡掏出一塊一指長兩指寬的玉牌,玉牌質地瑩潤,一看就不是凡品。
玉牌上,用篆書刻了一個字:塵。
「這是什麼?」長杳從少棋手裡拿過玉牌,
少棋:「收到訊息後我去了找了塵玉,找他要了他當日在薛氏仙門修行時的身份玉牌。」
薛塵玉當日還在薛家時,是薛家長子,地位尊崇,這塊身份玉牌製法特殊造不得假,有了這塊玉牌,他們要去薛家守護的伶仃潭,輕而易舉。
少棋沒想過憑仙人的身份硬闖,修真界設有通天爐,她要是敢硬闖,轉眼薛家的人就一炷香插爐裡把司刑天君請來主持公道。
否則豈不是九重天人人都可以來修真界撒野?
少棋不想惹麻煩,所以找了薛塵玉幫忙。
「伶仃潭在薛家?」聽了少棋的話,宋烈烈不免皺眉。
少棋點頭:「薛家一門奉天帝陛下之命守護伶仃潭,已有萬年。」
那豈不是在我把法器封在這裡之後?
宋烈烈心裡突然有了個大膽的猜想:天帝陛下知道所有真相,而且一直在幫他。
為什麼不直接把真相告訴他,而一定要他自己去尋找?
為什麼要讓長杳來到他身邊?
為什麼明明九重天那麼多仙人,當初偏要派司衣元君少棋來徹查幽剎之淵一事?
天帝陛下到底知道什麼?
宋烈烈越想越不明白,索性放棄了。
罷了,水到渠成,他總有一天會知道的。
當務之急,還是想想怎麼找到自己的法器比較好。
還有宋烈烈低頭看了眼身邊的長杳,唇角的笑意便掩不住。
還有等諸般事了,他去九重天向天帝陛下提親,把他的小殿下娶回南池,讓他一輩子都不離開自己。
「我們走吧?」長杳問宋烈烈。
宋烈烈點頭,然後抱起濯濯扔到少棋懷裡:「你抱著。」
扔完就攬著長杳出門。
少棋跟懷裡的濯濯大眼瞪小眼,濯濯無辜地沖她喵了一聲。
少棋:「」
見色忘友,宋烈烈你簡直不是人!
滿腹牢騷的少棋不情不願地抱著濯濯跟上他們。
薛氏仙門的所在之處在劍霧城上方,且並未設下禁制,只要會御劍御物而飛都能上去。
但並非人人都能進入薛氏仙門,否則那浮島再大也會人滿為患。
宋烈烈背著長杳直接上去,少棋抱著濯濯跟著上去。
浮島離地很高,長杳如今沒有靈力護體,被風吹得有些冷,於是把腦袋埋在宋烈烈脖頸間。
「冷?」宋烈烈問。
長杳委委屈屈:「冷死了。」
宋烈烈便在空中停下,抓著長杳的手臂把他翻到自己面前來,打橫抱在懷裡,緊了緊手臂。
長杳不冷了,不但不冷,臉還有點熱乎乎的。
跟在後面看完全過程的少棋一臉麻木。
他們果然被攔在了薛家大門外,宋烈烈把長杳放下,對身後的少棋遞了個眼色。
少棋抱著濯濯,在守門的修士面前亮出薛塵玉的玉牌:「九重天司衣元君,七皇子殿下,南池君,持司戰天君薛塵玉之命,前來拜訪。」
他們或許不知道司衣元君七殿下和南池君是誰,但薛塵玉的名字,如雷貫耳。
五千年前薛塵玉飛升九重天,他的傳奇至今仍為人津津樂道。
所以修真界哪怕有修士不知道薛家,也會知道薛塵玉。
畢竟當日薛家四兄妹同時飛升,薛塵玉引來的,是九九隕雷劫。
以至於後世之人,只記得那引來金色劫雲的薛塵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