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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話就快點說吧。&rdo;緋戚看了一眼窗外,&ldo;時候不早了,鐵面隨時可能會來接我。&rdo;
&ldo;你還叫他鐵面?&rdo;英東一愣。
&ldo;叫慣了,而且他也不在乎我叫他什麼。&rdo;緋戚淡然說道。
&ldo;他對你真的很好……&rdo;英東努力擠出一絲微笑。
緋戚沒有接言,神情淡漠地注視著英東。
英東無奈,只好深吸了口氣,用儘可能認真的表情說道:&ldo;其實,我是來向你道歉的。&rdo;
&ldo;道什麼歉?&rdo;緋戚漠然反問。雖然他透過鐵面窺探了英東在帝辰那裡的表現,又從萱草那裡知道了一些事情,但這些都是不能訴諸於口的,也沒必要讓英東知道他知道。
&ldo;我……我被聖王帶到王之谷後,一度被帝辰囚禁。&rdo;英東頓了一下,&ldo;在他的逼迫下,我說出了一些有關你和聖王的事。&rdo;
&ldo;然後呢?&rdo;緋戚歪頭問道。
&ldo;我有點擔心我說出的這些事會不會對你和聖王陛下造成什麼影響。&rdo;英東下意識地絞住了雙手,&ldo;雖然我知道的其實也並不多,但帝辰那人……很可怕,或許會利用我說出的事對你們做些什麼。&rdo;
&ldo;哦。&rdo;緋戚淡淡應了一聲。
英東不由一愣,&ldo;你……你不擔心嗎?&rdo;
&ldo;有什麼可擔心的。&rdo;緋戚神態平靜地答道,&ldo;就像你說的,你知道的事其實很少,就算說出來也產生不了什麼實質性的影響,再說鐵面是聖王的事已經不是秘密了,我和他的關係也沒有什麼需要隱瞞的。&rdo;
&ldo;你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他是聖王?&rdo;英東忍不住問道。
&ldo;不。&rdo;緋戚誠實地否認,但並沒有深入地解釋。
英東張了張嘴,似乎還有更多的疑問,見緋戚並沒有阻止他繼續發問的意思,於是就真的問了出來,&ldo;那個,你是不是已經……已經……真的成為他的王后了?&rdo;
緋戚明白英東的意思,但他並不想回答,只用冷漠的注視表達了自己對這個問題的不悅。
&ldo;抱歉。&rdo;英東也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涉及到了緋戚的隱私,趕忙乾笑了兩聲,試圖解釋,&ldo;你放心,我並沒有別的意思。我雖然差一點就替你嫁給了山德拉的酋長,但現在,我並不想再取代你,嫁給聖王……&rdo;
&ldo;你到底想說什麼?&rdo;緋戚不耐煩地打斷。
72夢境中的再相遇
&ldo;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想說什麼了。&rdo;英東苦笑著低下頭,&ldo;剛被祖母告知,我將代替你嫁到山德拉的時候,我還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出路。以我的能力,外出闖蕩只能是死路一條,而留在氏族依附女人還是嫁到外族依附男人,本質上並沒有什麼差別。但……經歷了後來這些事,尤其是……當我明白了嫁給男人到底意味著什麼的時候,我發現,我……我做不到。&rdo;
聽到這裡,緋戚倒是明白了英東的意圖。說白了,他就是心裡有事悶得慌,想找個人說話,但又不想說完之後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