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頁(第1/2 頁)

列維忍笑看著他：&ldo;行了，這不丟人，我又沒笑話你。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rdo;

&ldo;你現在就很想笑!&rdo;萊爾德鬱悶地說，&ldo;我確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的記憶好像被攪合了幾下，變得有點混亂，就比如剛才，你說我說夢話什麼的，但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睡著了，我就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感覺根本沒過一兩分鐘，可實際上車子已經走了挺遠一段距離了……&rdo;

列維說：&ldo;剛才我還以為你又要變回十歲了，還做了點心理準備。&rdo;

萊爾德說：&ldo;其實應該是十一歲或者十二歲吧……你說我表現得很害怕，那應該是十一歲以後的事了。剛入院的時候我很兇的，因為還沒吃過什麼苦頭。&rdo;

說著，萊爾德稍微瞟了列維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一些不知到底是記憶還是夢境的畫面被喚醒，他無法阻止它們在腦中閃現。

萊爾德忽然問：&ldo;對了，在我十一歲的時候，你多大?有十五六歲吧?&rdo;

&ldo;差不多。&rdo;

&ldo;你在哪讀高中?&rdo;

&ldo;你問這個幹什麼?&rdo;列維皺眉。

萊爾德感嘆道：&ldo;沒什麼，好奇一下。&rdo;

列維說：&ldo;那時我就已經開始調查這些事了。&rdo;

&ldo;這麼早?你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知道&l;門&r;的存在了?&rdo;

&ldo;知道一點而已。那時我接觸過一些案例，但並沒有一心追查和&l;門&r;有關的失蹤事件。如果是十六歲左右的那幾年……我好像是在調查一個未知生物襲擊案吧。&rdo;

列維只是沒講細節，但大方向上沒有說謊。回憶起來，那時他應該是剛結束獵犬的全部課程，他單獨調查的第一個事件是可疑的車禍。

一名科研人員剛參加完會議，連夜開車趕回在另一個州的家，在路上與一輛貨車相撞，在事故中當場死亡。貨車司機說，在事故發生前他瞥到過小轎車內，裡面不只有死者一人。

列維並不知道這事件的最後結果。一段時間後，學會讓他終止行動，指示他去追查另一件事，他再也沒有關心過上一個案件。

獵犬就是這樣。獵犬們有充足的好奇心，但只針對那些被允許嗅探的事物。

這時，肖恩來敲了敲車窗：&ldo;怎麼樣啦?&rdo;

列維開啟車門。他的揹包已經放在外面的地上了，看起來他是早就收拾好了一切，然後又坐回來叫醒萊爾德的。

&ldo;他不記得，&rdo;列維下了車，站著伸展了一下肩背，&ldo;他不記得剛才說夢話，也不記得在懸崖邊大哭。&rdo;

萊爾德立刻也開啟車門竄出來：&ldo;什麼!你在說什麼!你把我大哭的事告訴他們了?&rdo;

列維說：&ldo;根本不用我告訴，傑裡和肖恩都親眼看見了。&rdo;

萊爾德趴在車頂邊。列維向他投以同情的目光。

車子輕晃了一下，是塞西合上了後備箱。她帶了槍，繫了兩隻腰包，裡面多半是子彈。肖恩背了個斜挎包，帶上了一些塞西指定要拿的小工具，拿上了後備箱裡的球棒。

列維也想找點適合的武器，塞西看了看他，掀開了後備箱最下面的毯子，取出一把半人高的消防用碳鋼尖斧。列維欣然收下。

傑裡本來也想拿球棒或者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