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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爾德提起辛朋鎮時心有餘悸，但肖恩的臉色沒有任何波動。肖恩注視著萊爾德，似乎是等著他繼續說下去，但萊爾德不再說話。

等待了一會兒之後，肖恩問：&ldo;上次你是怎麼做到的?&rdo;

萊爾德抬頭：&ldo;做什麼?&rdo;

&ldo;讓他回到穩定狀態。&rdo;

萊爾德琢磨了一下，問：&ldo;你是說，讓他看起來像……我們都認識的那個人?&rdo;

肖恩點點頭。

萊爾德緩緩搖頭，他說不清楚。

2024年，在他與列維回到&ldo;這邊&rdo;的時候，他的所有傷口都開始大量失血，所有痛苦加倍浮現，生命開始從每個毛孔裡流逝……那時候，他閉上了眼，迷迷糊糊地說著：我們不該回來的……然後，他試著使用卡帕拉法陣，想把算式陣畫在自己身體內側，他一邊嘗試，一邊睜開眼，在迷離的視線中，他看到了列維&iddot;卡拉澤。

是從前那個列維，微長的棕色捲髮，穿著攝像背心，全身的衣服都有點髒。

這個畫面一閃而過，萊爾德因為重傷而失去了意識。

同年不久後，他被從誘導昏迷中喚醒，整個人虛弱得像一片枯萎的草葉。他在牆上的螢幕中看到了列維，列維穿著灰色的圓領套裝，雙手被銬在桌子上，一臉焦急與迷茫。

那時萊爾德的身體情況還太差，他基本說不出話，眼睛也很快就看不清東西了。

萊爾德說：&ldo;我明白你們想讓我做什麼了。&rdo;

肖恩說&ldo;好的。那麼你打算怎麼做?&rdo;

&ldo;我沒法解釋。我不能解釋清楚，也解釋不清楚。嗯……我想一下……&rdo;

他來回掃視房間，看到天花板上的頂燈。

&ldo;你知道從前有一種燈泡嗎，&rdo;萊爾德指了指燈，&ldo;我小時候那種燈很常見，光很亮，好像還挺節約能源的。有人認為它對眼睛不好，因為它會產生比較嚴重的頻閃效應。把一個旋轉測試物放在它下面，在一定條件下，這個東西就像是一動不動。&rdo;

&ldo;我知道你所指的現象。&rdo;肖恩說。

萊爾德說：&ldo;你們可以認為，列維在旋轉，而且你們能看到他在旋轉。如果我可以開啟那盞燈，他看起來……就會變成靜止的東西。&rdo;

&ldo;那麼你可以開啟那盞燈嗎?&rdo;

萊爾德輕輕一笑：&ldo;即使我可以，它也不可能永遠發光。&rdo;

&ldo;那你要怎麼做。&rdo;

&ldo;點亮它，然後再用別的方法。我沒法說得很清楚……&rdo;

肖恩剛要回答，他的微型耳麥裡響起了聲音，他一手按在耳邊，仔細聽著，最後回復了一句簡短的確認口令。

他又看向萊爾德：&ldo;互動已經準備好了。所剩時間不多，我得把該說的話說明白。這次你仍然會佩戴無線體徵監護裝置，但不會再有麥克風，也不會有護工陪同。在你進入互動區域後，我們會封閉該區域，以你的體徵監控資料來判斷情況。&rdo;

&ldo;好的，怎麼都行，反正我又管不著這些。&rdo;

肖恩看了一眼手錶：&ldo;時間不算多了。你還有什麼別的問題嗎?&rdo;

&ldo;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