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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會發生一些什麼
= “夕梨·依修塔爾?你們是這麼稱呼她的?”輕聲嗤笑;房子覺得再這樣的時代;要冒充神祇似乎真的不需要多大的成本;“但是在諸神看來;她只是鈴木夕梨而已。”所謂的諸神;其實也就只是房子和該隱而已,但是用這樣的說法;卻使得房子好像擁有了龐大的支持者一樣。
巧妙地運用語言;不同的感覺立刻出現了。
鈴木夕梨;是來自於數千年後的一個普通女孩,而依修塔爾這個姓氏,卻是小亞細亞平原之上人們心中的戰爭女神之名。人和神的區別;在有的時候就這麼簡單。
所以說,不僅所謂的尼羅河的女兒是假的;連戰爭女神也是假的?伊茲密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畢竟無論從什麼方向看,這兩個女孩創造的很多事情都堪稱神蹟,連神蹟都可以作偽,最後弄得真正的神祇竟然降臨到人世間來處理這些事情。
還真是……
伊茲密並沒有發覺自己心裡的想法有什麼不對勁,為什麼他會因為對方的一兩句話就想那麼多,為什麼在對方說了之後他就立刻相信對方確實是神祇。本來按照他的思維,他或許會懷疑對方是不是一位神祇,或許會有恭敬的態度,但是卻不至於對對方的話語全盤相信。甚至立刻把【她是神祇】作為一個基本的要素來思考問題。
按說,其實無論是眼前的尼羅河女神,還是尼羅河的女兒、戰爭女神,其實都是自稱的名聲,誰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而且即使只有面前這位是他親眼看到了不同尋常之處,但其他的不也有別的人看到過?但是伊茲密就是莫名其妙相信了房子的話,認為那兩個是假的。
這實際上,就是神祇的能力,他們所說出的話語,對於整個世界都是有所影響的,而像該隱這樣的神祇,說出的言語甚至對於萬千世界的世界法則也有所改動,但是同時,他們的話語對他們自己也有約束力,無法被收回或者後悔。
言語就是力量,言語就是約束。
帶著伊茲密行走在街道上時,房子看著周圍的一切,忽而有了一些恍然的感受。無數個世界下來,她曾經成為過各種各樣不同的建築物,而在霍格沃茨之後,逐漸獲得了人形,身體,走上神祇的道路。她曾經很多次在虛空之中不被人所知的看著一個又一個的世界,也曾經於神殿頂端睥睨世人。但是,這樣走在街道之上,和人擦肩而過,已經是多久之前的經歷了呢?
恐怕,已經要久遠到一切還沒開始之前。久遠到她是個普通人的時候。
莫名其妙有點惆悵,房子搖了搖頭,覺得自己真是閒到沒事幹了,悲春傷秋這種事不是她應該做的吧?如果是該隱,一定不會像她這樣,他只是選擇了自己的方向,就一路向前,不會思考那些有的沒的。而且如果他在一邊,自己也會更安心,反正該隱總會告訴自己應該做什麼的。
但是,她總不能太過於依賴該隱,摯友是摯友,再好的關係,她也沒有理由不獨立。
還是身為女性總有一分想要依賴旁人的想法?
一個用白色布匹包裹全身的人從房子他們身旁跑了過去,從一個攤位跑到另一個攤位,就好像從沒見過世面一樣,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咦?”房子的目光隨著那個人轉過去,那個,似乎就是凱羅爾?
明明身份敏感,身邊卻沒有任何侍衛保護,還溜到人員複雜的集市上來。這個女孩到底是怎麼想的?
至少在房子看來,這樣的舉動十分不明智,如果說這次不是她先遇到了伊茲密,說不定這個女孩就會成為伊茲密進入埃及皇宮獲得情報,或者獲得更多利益的人質。或者根本就不用威脅之類的,只要用一些語言哄騙就可以讓她掏心掏肺把什麼都雙手奉上。
從世界法則告訴自己的資料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