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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女聚會接近尾聲，關於未來五十年的資源分配已經出來，基本上聖子聖女裡誰會升職誰會降職，誰業務不過關建議主動離職，又或者實習聖女裡哪些人會轉正，哪些人會打回原職，都不再是秘密，至於誰是第一實習生直升稱號聖女，差不多也毫無懸念。

至於為什麼沒說絕對，是因為席位聖女裡有空缺，關於實習聖女是否可以直升席位這一點，聖子聖女群體中不記名投票裡雖然八成反對，但神廟高層似乎有不同看法。

塞納心情不錯，雖然桑桑不說一聲就跑去危險的中圈，但趁機又刷了幾個全網頭條，曝光率很不錯，至今還在熱門話題榜上，除了冒險了點，帶來的收穫很喜人，尤其是天帝獲勝以後，原本為了一個小數點位置死不退讓的資源分配組態度都軟了，讓他有機會趁虛而入，在爭奪資源中獲得大勝。

見空聖子去做最後簽字確認，兜兜由塞納抱著，一看見桑桑，小傢伙嘟著嘴，繃著包子臉，恨不得跟小金一樣能跟腦袋一百八十度後轉。

桑桑故意裝作沒看見他，認真看塞納的報告。

&ldo;橫向對比的話，我的資源明顯是實習生裡最好的，就算豎向對比，也差不多達到了席位級別。&rdo;桑桑沒有抬頭，對探頭探腦的兜兜視而不見：&ldo;聽說，我有機會直升席位，真的假的？&rdo;

塞納還沒開口，兜兜就氣沖沖的插嘴，奶聲奶氣喊：&ldo;假的！&rdo;

桑桑這才看了他一眼，搖頭嘆氣：&ldo;我不信，小孩子沒人權，說話不管用。&rdo;

&ldo;才不是，就是假的！&rdo;兜兜急得口水都噴出來：&ldo;我爸爸說，首席聖女寧缺毋濫！&rdo;

桑桑挑了挑眉，她倒沒想過直接成為首席，年齡資歷在這裡，她很難服眾，只是覬覦著百花聖女的位置，不管是名氣還是實力，她都有資本爭一爭。

塞納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傳音道：&ldo;只要不是首席，神廟的席位對我們來說並不必要，我們的目標是神庭本部，不如多拿些實際的。&rdo;

桑桑迴音認同塞納的計劃，面上重重的&ldo;哼&rdo;了聲：&ldo;你爸爸真不仗義，我們都這麼熟了，還攔著不讓我上進，其它三大神廟的首席聖女都還沒有我現在的名氣大呢！&rdo;

&ldo;不，不對。&rdo;兜兜結巴的道：&ldo;我爸爸最……最仗義啦！&rdo;

桑桑慢悠悠剝著蜜桔：&ldo;就是不仗義，明明一起去中圈，卻悄悄的帶著你先回來，害我花好多信仰力去買票。&rdo;

兜兜怒了，掙脫塞納的懷抱，爬到桌上叉腰挺著小肚子跟桑桑對峙：&ldo;是你先見色忘義，跟天帝出去玩不帶我！還把遊戲當決賽，我們才提前回來！而且……而且……你都跟天帝是靈魂道侶……哇！&rdo;

小孩子的聲音挺刺耳的。

桑桑沒有特意開結界，結果座椅形成的小型隔音陣被兜兜的聲波刺破，他們這個角落本來就是關注的焦點之一，靈魂道侶的哭喊聲傳出後，視線感強烈得桑桑都忍不住老臉發熱。

&ldo;現在的小孩，這麼小就決定了一生。&rdo;

&ldo;以前我五十多歲的時候看上了前首席聖子嗎，導師說早戀要不得，現在這裡有一個比我當年更小的，那些負責我們身心健康的導師又在哪呢？&rdo;

&ldo;修行路上一起同行的夥伴就是道侶，也不一定是早戀吧。&rdo;

空中飄蕩的傳音來來回回，總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