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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除了慣常流連秦樓楚館的,還有專做青樓姑娘生意的,和幾家青樓管事,如意樓也在其中。
幹這一行的,許多東西不似高門大戶那麼避諱。越是新奇玩意兒,越是賣的好。
雲出岫自然明白這些人的意圖,也不繞圈子。直說了胸衣的事兒,說是偶然從別處得到的新鮮玩兒意,並且已經談妥了生意。
紅袖館就是唯一的銷售商。
「胸衣的效果,你們都是看見的,無須贅述。我紅袖館在豐裕縣這麼多年,口碑如何,也無需多言。東西就在這兒了,至於要不要做,全由諸位自己決定。」
「紅袖館在豐裕縣這麼多年,風風雨雨經歷了不少,可依舊屹立不倒。我奉勸諸位,若是起了什麼歪心思,趁早收回去,免得到時不好收場。」
雲出岫瞥了眼如意樓的張管事。
張管事心神一凜,這雲出岫好毒的一雙眼。
出了紅袖館,張管事揣著一肚子心事往回走。昨日魁首爭奪失利,如意姑娘心裡不痛快,連帶著整個如意樓都不痛快。要不了多久,二公子知道了,只怕會更加不痛快。
紅袖館低調了這麼多年,作甚偏要在這時候插上一腳。
張管事愁眉不展。
剛到如意樓,張管事瞧見一個人影探頭探腦的。
「什麼人?」
順子上前笑呵呵道:「我叫蔣順,秀山村的,您可以叫我順子。」
「你來這裡做什麼?要找姑娘,直接進去就是。」
「不,不是,我,我是柳二公子的人。二公子如今不再豐裕縣,臨走時告訴我,若有什麼事情,可以來如意樓找張管事說。」順子低聲道。
張管事納悶兒,不過一個鄉下泥腿子,能有什麼事兒。不過礙著柳嘉清的面子,還是將人請了進去。
順子頭一次進這種地方,緊張的連頭都不敢抬。
張管事輕嗤一聲,鄉下人,沒見識。
走到後堂花廳,張管事稟退隨從,往太師椅上一靠:「說吧,什麼事兒。」
順子道:「就是昨兒個花魁賽,紅袖館的出岫姑娘身上所穿的小衣,我見過。」
張管事猛的坐直了身體:「當真?」
順子被張管事這激烈的反應嚇的一愣,呆呆的點頭:「是,是啊。」
「在哪裡見過?」
「就是我們村兒的溫言,這東西是他做的。」
「溫言?!」
「沒錯。我那日瞧見了,他想要在村兒裡僱繡娘,專門做這小衣。原本我也沒當回事兒,只當這溫言不知羞恥,連女人的貼身衣物都碰。昨日再瞧出岫姑娘如此受歡迎,這才想到那小衣的好處來。」
「我尋思著,二公子既然要我有事來找張管事,那說明這如意樓必然跟二公子有關。這不是一大早,我就來了麼。」
柳嘉清自打從溫言那兒買了繡帕和內褲,便許了順子銀錢,叫他日日盯著溫言一舉一動。
順子心中頗為嫉恨,一個容公子,一個柳大公子,如今又來了個柳二公子。溫言到底哪裡好,值得他們這般對待。
張管事一拍大腿,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
「順子兄弟,你可真是幫了我大忙了。來人,取十兩銀子過來。」
「兄弟,小小心意,別嫌棄。還請順子兄弟回去後,多多注意那溫公子的動向,事成之後,必有重謝。」
順子拿了錢,心裡卻依舊不怎麼爽利。如此看來,溫言做的什麼胸衣,果然飽受歡迎。
「哼,叫柳家人盯上,我看你能張狂到幾時。有容老爺護著如何,護得了一時,護不了一世。」
溫言也從旁人口中探知,昨兒雲出岫大放光彩,奪了魁首。又聽聞,今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