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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鞘沒有說話，而是用筆點了下本子。

章眺接著問道，&ldo;你是怎麼殺了潘樂樂和兩個孩子。&rdo;

&ldo;我先勒死了潘樂樂，然後用刀殺了兩個孩子。&rdo;錢嘉再也忍不住說道，&ldo;我要上廁所，你們不讓我上廁所，我就投訴你們。&rdo;

章眺說道，&ldo;你殺死潘樂樂的時候，兩個孩子沒有哭鬧？&rdo;

錢嘉狠狠拍了下桌子，&ldo;我要上廁所。&rdo;

章眺問道，&ldo;兩個孩子沒有哭鬧？&rdo;

錢嘉咬牙說道，&ldo;沒有。&rdo;

葉鞘說道，&ldo;帶他去上廁所。&rdo;他看著錢嘉的臉色，如果再不去廁所的話，恐怕真要尿出來了，他可不想審問室一股子尿騷味。

章眺點了下頭，起身去帶著錢嘉去上廁所，很快就回來了，錢嘉的神色輕鬆了不少，坐下來的時候有一種舒慡了的感覺，恐怕只要被憋狠了的人，在釋放後才會有這樣的身體舒暢。

葉鞘在錢嘉剛坐下後，直接問道，&ldo;你會毫不猶豫相信照片是真的，是因為給你照片的人是你親近信任的人。&rdo;他用的是肯定的口吻。

錢嘉猛地抬頭看向葉鞘，臉色大變，馬上說道，&ldo;沒有，我不知道誰給我的照片。&rdo;說到後面直接避開了葉鞘的視線。

就連章眺都看出了不對。

葉鞘問道，&ldo;要吸菸嗎？&rdo;

錢嘉說道，&ldo;要。&rdo;

這次葉鞘沒有讓章眺過去，而是主動過去把煙盒遞到了錢嘉的面前，錢嘉用右手從裡面抽了一支，葉鞘把打火機點燃湊過去，錢嘉右手夾著煙湊過去點燃，吸了一口緩緩吐出來，再也沒有剛回來時候的放鬆。

葉鞘說道，&ldo;那行，今天就到這裡。&rdo;

錢嘉皺眉，&ldo;我都來自首了，你們有什麼問題直接問。&rdo;

葉鞘問道，&ldo;你為什麼殺害兩個孩子，你確定那兩個不是你的孩子嗎？&rdo;

提到孩子，錢嘉沉默的吸了幾口煙，&ldo;因為我殺了潘樂樂後，他們正好出來。&rdo;

葉鞘手指點了下資料，&ldo;所以那兩個確實是你的孩子。&rdo;

錢嘉彈了彈菸灰，&ldo;是。&rdo;

夏筱問道，&ldo;其實我也有個問題，他難道殺人以後沒回家嗎？這樣的衣服出去的話，也住不到酒店吧？&rdo;

葉鞘眼睛眯了下，問道，&ldo;你殺了潘樂樂三人後，去了哪裡？潘樂樂的車是不是你開走的？&rdo;

錢嘉深吸了一口煙又吐出來了，&ldo;是我開走的，車就在我家車庫，我回家了。&rdo;

&ldo;你家沒有人嗎？&rdo;葉鞘追問道，&ldo;你的妻子和女兒呢？&rdo;

錢嘉舔了下唇，&ldo;我一直在車庫，到半夜才回家，因為我妻子身體不好，她們很早就睡了，我一直在書房。&rdo;

章眺覺得很不可思議，&ldo;那麼她們都不會要見你嗎？&rdo;

錢嘉嗯了一聲，&ldo;早上我妻子要送女兒去上學……我和我妻子關係不好，所以我不讓她打擾，她是不會打擾的。&rdo;

葉鞘挑了下眉頭，章眺說道，&ldo;你不讓她們進書房，她們就不會進？難道不會叫你出來吃飯？&rdo;

錢嘉說道，&ldo;能再給我一支煙嗎？&rdo;

章眺去點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