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小夭借醉對相柳摸摸搜搜 170-171(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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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 王姬借醉酒壯慫膽,相柳慘遭霸王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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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親手審我這個……小軍師?
相柳覺得她這不是醉了,怕是,瘋了……
“你這又是幹嘛?”相柳被她搞得有些癢,忙想推開她,結果卻被她使蠻力按住,“誰知道你是不是潛藏在王姬身邊的細作?現在本王姬就要親自搜一搜身。”
小夭潛意識裡覺得,應該把他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摸出來,免得他又揹著自己去當掉、或是隨手充當了銀錢去付賬,就像下午的那塊玉佩,他不心疼,自己倒不捨得了好久呢!!
小夭這麼想著,手就不閒著了,仔仔細細將他前後翻了個遍,不多會兒,還真被她摸出來一些東西。
除了玉紅草的毒藥瓶子,還有大小兩塊玉珏配在腰帶上,更翻出一塊黑漆麻烏的令牌,摸不出是什麼材料鑄造,正面有個字型難辨的“鬼”字,背面畫了個雙目圓滾滾的圖騰,這是什麼?他居然貼身也放在腰間,看這圖案還有點萌,莫非是他哪個相好送的定情信物?
“這是……誰送的?”小夭打算詐一詐,看這東西是他自己的還是真的別人相贈。
“一位……故人。”相柳見她對著鬼方族的信物橫看豎看,想到鬼方蠡與自己多年友誼,深知他並不喜歡將私下的關係示人,於是也沒特別表露。這次帶著令牌本是要就軒轅山波譎雲詭的帝位之爭,與他商議一些事,所以才貼身攜帶,此刻相柳看著那塊令牌,遙想起這數百年與鬼方蠡交淺緣深的情誼,面上便浮起一絲柔色。
小夭聽他似乎對這位故人很是維護,又見他看著令牌若有所思的模樣,心底有些吃味,試探地又問,“你與她相識很久了?”不自覺已經帶入了令牌原主人是位姑娘。
相柳想想,確實很久了,那還是自己從北境初涉中原時候的事兒,於是又點了點頭,“數百年了。”
“比認識我還久……”小夭藉著酒意更有些火大,他有這樣一位心心念唸的舊識,每日都把人家的定情之物戴在身上,還敢與自己這許多年相伴遊玩,他安的什麼心?!但還是有點不死心,小聲問了最後一個問題,“那你與她也常常像與我這般……嗎?”
與他……哪般?相柳看看此刻掛在自己身前的小人兒,一手握著令牌,一手揪緊自己的領襟,醉眼迷濛地對自己作著“拷問”……自己與鬼方蠡各有各忙,每次見面都短短一個照面,而且人家好歹也是一族之長,怎會同她一樣無賴……所以相柳如實地回答她,“那自是不同。”
什麼?!不同?!就猜到他對人家比對自己好!小夭怒從心頭起,覺得今日說什麼也得鞭笞他!“來人啊!經查,此九頭妖怪對王姬甚是不忠,必須嚴懲!”
來人?相柳看了看屋裡,除了小夭和他,就只剩在一邊醉得人仰馬翻的毛球,哪還有什麼人可供她驅使,只能如哄孩子般哄她,“姑奶奶,這屋裡沒人可來了……你消消氣,怎麼喝得這麼醉……”
“你閉嘴!你不是人嘛?你不是九個腦袋嗎?怎麼就不能分出來一個把你自己綁了!”小夭酒量不太行,但邏輯第一名,這筆賬總覺得自己算得清清楚楚,於是吩咐得也理直氣壯。
什麼?自己綁自己?可這屋裡也沒什麼繩子,再說了,她一直掛在自己身前,想自縛都很難。
“算了算了,不用那麼麻煩,你過來!”小夭覺得身為王姬無需拘那些小節,不如大方一些,不綁也行,先鞭瞭解解氣再說。
“我……我就在這兒啊……”相柳覺得她真是醉的不輕,明明貼在自己身前了,還要自己怎麼過來?
“也行吧……那你趴下。”說著,扯著相柳的衣領,非得讓他臥在床上,然後跨坐上了他的後腰,呼,鞭笞人也不容易,才小小動彈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