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第九十八張撲克牌(第1/5 頁)
若月千雪抬起手捂著自己的臉頰, 目光平靜的看著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和之前一樣,周身散發著身為刑警的冷冽壓迫感,他的眼眸還是那般深邃, 只是之前他眼底深處的淒涼悲痛已經消失不見。
若月千雪在他的眼底看到了光芒。
“才不是呢。”若月千雪解釋:“我記得你和我說過, 萩原先生昏迷了, 所以看到他有些驚訝。”
松田陣平勾唇笑了:“是啊, 他終於醒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松田陣平的眼神變的非常複雜, 他感覺腦海中有兩段不同的記憶在互相拉扯著。
一段是hagi在四年前的爆炸案裡殉職, 另一段是hagi在四年前因為意外昏睡了四年。
兩段不同的記憶在腦海裡交疊撕扯, 折磨著他的神經。
hagi殉職彷彿是一場夢, 但是他當時痛徹心扉卻又如此清晰的印刻在心底。
松田陣平唇邊的笑容消失,他抬起手捂著自己的額頭,越往深處想頭就開始疼。
若月千雪擔心的看著松田陣平:“松田警官,你怎麼了?”
若月千雪溫柔的聲音讓他的頭痛減弱了許多,松田陣平將手放下:“沒事,就感覺記憶有些錯亂。”
若月千雪皺眉, 果然松田陣平的記憶也和自己一樣出現了多段不同的記憶。
松田陣平:“你的傷口需要處理。”
松田陣平拉著若月千雪去了公共座椅處, 然後又問醫護人員借了消毒藥水、棉籤和紗布。
“你為什麼每次受傷都這麼不在意呢?”松田陣平的眼眸裡充滿著心疼,語氣也頗為無奈。
若月千雪輕眨著眼睛:“不是不在意啦,只是……”
松田陣平的語氣變的嚴厲:“只是覺得傷口很淺,不需要在意嗎?”
若月千雪心虛的應了一聲:“嗯……”
松田陣平半蹲在若月千雪的面前,他手裡握著棉籤將消毒藥水擦拭在她的胳膊上,傷口雖然多但確實都很淺。松田陣平一邊將藥水擦拭在傷口上一邊詢問:“又遇到了什麼事情?”
若月千雪:“救了一個人, 然後被傷到了。”
松田陣平抬眸看著若月千雪:“僅此而已?”
若月千雪很認真的回答:“僅此而已!”
松田陣平嘆氣:“不知道該怎麼說你。”
松田陣平將紗布纏繞在若月千雪的胳膊上然後起身:“以後救人也儘量別讓自己受傷。”
看到她受傷哪怕只是破了皮他都覺得心疼,可偏偏她自己又毫不在意。
若月千雪揚起唇角,蒼白的臉蛋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我儘量。”
松田陣平將借來的東西還了回去。
他最開始覺得若月千雪是那種黑白邊界並不清晰的孩子, 總覺得她的年紀太小所以是非觀念還需要矯正,但是越瞭解她越能發現她心地善良,她的狠戾和陰暗面永遠只是對向那些犯過錯的人。
重新回到若月千雪的面前,松田陣平握著她的手腕將她從椅子上拽了起來:“我記得你的朋友還沒有甦醒。”
若月千雪的心情非常低落:“是的。”
松田陣平將若月千雪往自己懷裡攬,寬大的手掌撫摸著她柔順的長髮,他柔聲安慰語氣充滿堅定:“別難過,她會醒過來。”
若月千雪:“我也相信她會醒過來。”
松田陣平拉著若月千雪去了萩原研二的病房。
萩原研二在一週前甦醒,一直堅持做復健。雖然還不能像之前那樣自由行動,但是藉助輪椅已經能自己完成許多事情。
萩原研二看到松田陣平拉著若月千雪回來,臉上露出友好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