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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需要我來處理的。」夏侯淺白冷聲說道。「恰好我也有些問題要問。」
陌生人的腳步漸行漸遠,夏侯淺白重新走回石屋站在李牧羊的床前。
「李牧羊,你到底是什麼人?」沉默了一陣子後,夏侯淺白出聲問道。
「——」李牧羊的心臟無端的收緊。
他怎麼詢問起自己這個問題?他怎麼知道自己已經清醒過來?
他是不是故意詐自己?
是的,一定是這樣。
他故意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醒來。
於是,李牧羊決定繼續裝睡。
實在不行就裝死。
「你也不要緊張。這個屋子裡就只有你我師生二人,所以我們可以開誠布公的談談。」夏侯淺白拉了張椅子坐在李牧羊的床頭,嘴角浮現一抹淡淡的笑意,說道:「如果你覺得還沒有睡好的話,我可以晚些再來。不過,到時候會有別人來探望你——那個時候你就要自己應付了。」
說完,夏候淺白就要起身離開。
裝不下去了。
李牧羊從床上爬了起來,出聲喚道:「夏侯師——」
夏侯淺白轉身,眼神玩味的看著李牧羊,說道:「醒了?」
「夏侯師怎麼在這裡?」李牧羊一臉茫然的問道。「這不是我的號舍?我現在躺在哪裡?」
「你現在躺在我的丹廬。」夏侯淺白出聲說道:「至於你為什麼躺在這裡——難道你什麼都不記得嗎?」
「不記得了。」李牧羊搖頭,說道:「記不得了。一點印象都沒有。」
認真的想了想,說道:「心中一直仰慕夏侯老師,聽說夏侯師今天要講《清心咒》,所以就想去旁聽。結果被一個叫做宋停雲的師兄諷刺了幾句——」
夏侯淺白來的時候,還曾和李牧羊眼神對視。所以,李牧羊沒辦法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到宋停雲身上。畢竟,那個時候自己還是清醒的。自己的眼神騙不了人。
「後來夏侯師來了誦起《清心咒》,我就覺得頭痛欲裂,就像是有人在我腦袋裡放了嗜腦蟲似的。後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你不知道你做過什麼?」
「不知道。」李牧羊搖頭。
夏侯牽白眼神犀利,在李牧羊的臉上掃來掃去,突然間出聲問道:「你恨我?」
李牧羊大吃一驚,連忙說道:「夏侯師何出此言?我對夏侯師只有仰慕之心和感激之情,絕對沒有任何恨意。我若有一句謊話,就讓我李牧羊——回老家牧羊。」
「既然你不恨我,又為何想要殺我?」
「夏侯師,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殺你——」李牧羊趕緊解釋。他怎麼可能會殺夏侯師呢?這可是他的『大腿』啊。
看到李牧羊的表情不似作偽,夏侯淺白就更加好奇了,說道:「李牧羊,我剛才探過你的氣海——」
「氣海?」李牧羊出聲問道。他在《破體術》裡面讀到過,氣海就相當於是一個人的氣機儲藏室,萬川歸海,所有的氣機最終都將傳輸進那個位置。
氣海會結氣核,氣核能修煉成胎心。
胎心最終可以擬出實體。
譬如龍王的眼淚。
「你根本就沒有凝結過氣海。」夏侯淺白說道:「和外面那些最低階的武者一般,你發力的方式還是用丹田——神州大地,有空谷、高山、閒雲、枯榮、星空、神遊、屠龍七大境界。星空學院招收的學生,最低修為也至高山。就連那些在書畫樂器方面天賦過人的學生,它們也有空谷的修為境界。李牧羊,你還是一個武道初學者,甚至都沒有真正的入門。」
「所以,李牧羊同學,你能否告訴我,在過酒色財氣四關的時候,你一人一劍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