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玩兒橫的(第1/2 頁)
朱茂離家近,嫌食堂伙食不好下午上完課後常騎車回家吃飯。
今天心情不錯,在竭力爭取下領導基本同意了他的提議,如劉一鳴這種害群之馬早就應該清除出去。
憑什麼特招還附帶送房子,憑什麼一個農村土老帽能寫出我的未來不是夢這樣的歌曲。朱茂不服,但是嘴上不能說,好在老天有眼,潘校長和叔叔支援自己搞他,這次劉一鳴在劫難逃。
回家有段路不太好走,朱茂下車推行,路上行人不多,埋頭想著事往前面緩步走著。
“哎喲!”大腿被棍子抽了一棍,朱茂丟下腳踏車抱住大腿使勁揉。
“你是誰?瘋狗嗎!為什麼打我?”朱茂幾乎帶著哭腔對彭愛國吼道。
“你他媽偷東西不打你打誰!”彭愛國大喊。
彭愛國李兵動亂時期這種事情乾的簡直不要太多,打打架,沒多大點兒事,反正他們也不認識朱茂,打了就打了。
“你們想怎麼樣?”朱茂聲音顫抖,緊靠在牆上。周圍過路的群眾越聚越多。
“幹什麼,抽你丫的小偷。”
二話不說,三人賣力的踢打。
“別!別打了!”
“上個週六,公交車上是不是你偷了我五十塊錢?”
“我剛買的收音機也是他順走的!”
彭愛國和李兵許久沒有運動,打了一會兒累的氣喘吁吁,配合上氣憤的表情演的倒也逼真,不少群眾開始對朱茂指指點點。
“看樣子斯斯文文的,沒想到是個扒手。”
“經常在路上碰見這人,難怪,真不是個好東西,打的好。”
甚至有不明真相的群眾一腳踹了過去,朱茂頓時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派出所裡。
“我沒偷東西!”
“沒偷東西,沒偷東西大街上這麼多人認著你打。你認識他們倆?”公安問。
“不認識!從來沒有見過。”
“你的意思是他們倆是神經病?無緣無份打你?”
“同志,誰知道呢,我回家呢,忽然就打我,說我是小偷!”朱茂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情急之下居然哭了。
“兩位同志,你們確認他就是偷你東西的人嗎?”
彭愛國李兵沒想到事情會鬧到派出所,現在只有一口咬定,不然回家那頓老拳,自己這副身板,哎!
“就是他。”
“你們倆認識?”
“同時在車上丟的東西,後來約著一起來找他。同志,五十塊錢,一個收音機,夠立案了吧。必須嚴懲!”
“我們的資料裡,這一片兒沒有叫朱茂的扒手,何況他還是華清的學生。”
“華清學生怎麼了,這一片兒不是他的地盤兒就不能偶爾過來做做案。同志,你這個說法要不得。”
“我的意思是,你們有證人沒?”公安明白自己這個說法不成立,換了一個問題。
“我做他的證人,他做我的證人行不?當天就我倆掉了東西,再說公交車上誰認識誰呀。”
一個打死不承認,另外兩個一口咬定,事情僵持住了。最後派出所記錄下了案子,放三人回去,多半又是一件查無實據的治安案件,告訴彭愛國兩人調查後再做結論。
朱茂回家把事情對爸爸朱輝說了。
“兒子,我知道事情不是你做的,等著調查結果吧。”
父子沒想到的是,第二天,彭愛國和李兵去了華清大學,找到了保衛處,事情開始發酵。
306兄弟到99號把朱茂的事情對劉一鳴說,劉一鳴嘿嘿一笑,不急,還有兩個人沒有收拾。
潘宏裕和王科,你們等著,朱茂只是開胃菜。不就是耍混嗎,川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