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鑰匙(第1/2 頁)
千里說著,表現得興致勃勃,像是和閨中密友在聊著無害的八卦:“貝爾摩德,你知道那個實驗基地是研究什麼的嗎?炸彈?怎麼會莫名其妙地發生那麼大的爆炸呢?”
貝爾摩德開著車,依舊是盯著道路前方,只是在千里湊過來八卦的時候垂下眼睫輕輕地掃了她一眼,沉默了片刻:“組織的實驗基地爆炸總歸是不光彩的損失,你以後還是別那麼八卦比較好。”
“在組織裡,知道得越多,或許死得越快。”
她血紅的嘴角勾起,漫不經心地說著警告的話語。
……
跟著貝爾摩德七拐八拐地來到一處居民樓,再走兩層樓梯,按著約定的暗號敲門,門朝內開啟,裡面是闊別了好幾個月的伏特加和琴酒。
之前和伏特加的相處其實一直都不錯,這裡也是好幾個月沒見了,千里跳進房內笑眯眯地跟對方亮出手裡提著的小蛋糕:
“好久不見,給你買的伴手禮。”
然後對著琴酒,“喲”了一聲,算是打了個招呼。
貝爾摩德在一旁看著,接收到琴酒的眼神之後掩唇笑著:“人送到了。”
她走過來在阿瑪雷特臉上印了個唇印:“真捨不得你,可惜大人安排的是琴酒和你搭檔。”
“不如我去跟大人說一下把你要過來好了。”
那感情好!
千里眼睛一亮,連連點頭!恨不得讓對方當場掏手機打電話。
一邊的琴酒等的不耐煩了,“嘖”了一聲,趕人的意味十分明顯。於是貝爾摩德只能直起身嘆了口氣:
“我回美國了,有事情隨時聯絡我喲,”她轉身向外走去,最後跟千里擺了擺手,“小幻術師。”
門被琴酒關上了。
千里都不用看他就知道這傢伙絕對又是一臉不耐煩的表情。
貝爾摩德一走,安全屋內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千里倒也習慣了,畢竟之前那兩個月裡她懶得和琴酒吵的時候都是實行的無視方針。
不過可能琴酒也在無視她,最多就是看到她訓練回來了冷笑一聲,不知道的還以為安全屋鬧鬼呢。
有時候他們兩個人同時在安全屋裡,屋子內幾乎比只有一個人的時候還安靜。
千里坐車坐得也累了,往沙發上一躺,眼皮一掀:“說吧,什麼任務啊,能讓琴酒大人想起我這個‘廢物’來。”
琴酒又是一聲冷哼,跟鼻子堵了一天要通個八百回似的,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沓照片扔在沙發前的茶几上:
“這個男人,明天易容成他去參加川崎這邊的一個酒會。”
他看向懶洋洋地攤在沙發上的阿瑪雷特,勾起的嘴角是毫不掩飾的嗜血的挑釁:“你都已經能易容成我了,這個也是簡簡單單吧。”
千里能這麼輕易被他挑釁成功?笑話。
“那你說句‘阿瑪雷特大人最厲害了~’,我就幫你易容。”
回答她的是伯萊塔清脆的上膛聲。
一旁收好了小蛋糕的伏特加熟練地出來拉架,岔開了話題:“阿瑪雷特,你那什麼幻術還能易容啊?”
好歹算是同樣被琴酒壓榨壓迫的勞動人民,千里一般都願意賣伏特加面子,收起作怪的臉,她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也算吧,但是和貝爾摩德的那種不一樣,我這個現在漏洞還挺大的。”
伏特加看著她點頭又搖頭的動作迷糊了:“啊?”
說也說不清楚,千里直接閉上眼睛,再次嘗試起了之前的易容。
隨著紫色的霧氣彌散又凝聚,原先坐在沙發上的少女已經變成了有個一頭銀色長髮的冷麵殺手。
“大、大哥?!”伏特加從紫色霧氣出現開始就緊張了起來,最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