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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負她就成了,還打她兒,簡直是要她命!不就親一口嗎?從兒子出生到現在,她哪天沒親兒子?
司空冥夜那真是氣炸了,一把將她推回床上,指著她低吼,「你再敢動一下,信不信我立馬要了你!」
裴芊芊恨恨瞪著他,「你別太過分!」
儘管心裡惱得要死,可她也不敢再做什麼,這男人不是一般的無恥,兒子在,她是真怕他胡來。
久別的夫妻,此刻相聚竟是大眼瞪小眼,彼此眼中都有著難以消除的痛和恨。
裴芊芊咬著唇,可無論如何眼淚都逼不回去,氣得她只能捶床發洩,「為什麼?我就想過點安穩的日子而已,難道都不行嗎?你可以妻妾成群,為什麼我就不能離開?是不是要我看著你同別的女人翻雲覆雨你才甘心?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讓人噁心?別人能接受同侍一夫,可我不能!不能!你聽到沒有?我寧願死也不要你這種碰過我又去碰別人的男人!你這不僅是侮辱我,也是背叛我!」
她吼到最後幾乎是撕心裂肺。
這也是司空冥夜第一次看到她如此模樣,哪怕曾經她再蠻橫無理那也都是小脾氣。
而她嘶吼出來的痛也如利劍般道道穿透他的心,多年的尋找,她永遠不知道他這些年是如何在痛中度過……
暴戾的氣息從他身上消失,怒火從他眼中散去,幽深的眸光鎖在她痛楚萬分的臉上,他薄唇裡吐出的嗓音是從來沒有過的溫柔,「除了你,我從未碰過任何人,曾經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裴芊芊望著他,淚水迷糊了她的雙眼,也讓她神色縹緲冷絕,「司空冥夜,你的妻子早就已經死了……在她得知要嫁給你時就已經上吊死了!我不是她,從來都不是她,我只是一個借她身體而活著的人。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嗎?我告訴你,我只是一個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我們之間不應該有交集的。」
司空冥夜眸孔收緊,有什麼從他狹窄的眼縫中劃過,置於身側的雙手攥得死緊,手背的青筋猛烈的跳動著,仿如隨時會爆裂般嚇人。
可很快,他鬆開雙手,神色恢復如常,踱步過去坐在她身側,伸手將她攔腰抱起置於自己大腿上。指腹落在她被淚水染濕的臉頰上,輕柔的替她拭去那些礙眼的濕潤。
「好了,不鬧了,為夫有錯,當年不該事事都瞞著你。不說胡話了,好麼?」第一次,他用著溫柔至深的嗓音哄著她,也是第一次,他改了自稱,親暱而又深情。
可惜,裴芊芊再也聽不進這些,六年的分別,從她心冷到如今徹底的冷漠,哪是他三言兩語就能捂熱的?
她因哭泣而顫抖,所以也沒發現腰間那條手臂在不受控制的顫抖,只是一個勁兒的搖頭,「司空冥夜,我沒說胡話,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不是裴芊芊,不是裴文安的女兒,我是一個來自未來的人,我跟你之間差得不是身份地位,而是差了幾百上千年的時空……」
她雖哽咽,可字字清晰,只不過為他拭淚的男人仿如沒聽到般,打斷了她的話,接著之前的哄聲繼續溫柔哄著,「為夫尋了你六年,已經受足了你的懲罰,難道你還打算繼續罰我?南召的名字你取得很好,為夫甚是喜歡,也感激你為我生下他,讓我能後繼有人,而不是被人唾罵斷子絕孫。」
南召……
南贏的召喚……
她還敢說自己心裡沒有他嗎?
裴芊芊抓住他的手,想繼續把自己的話說完。
可司空冥夜卻一絲機會都不給她,依舊自說自話,「從決定娶你那一刻,我就沒想過再要任何女人,外人只道我娶你是因為感恩,卻並不知道我心中深藏多年的忌怕。我身子無大恙,只是母妃去世那年被人下毒,對方未取我性命,卻欲讓我終身無子。義父怕我年幼再遭毒手,故而向父皇謊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