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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雨涼瞪大眼,「……?!」被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是,當初她是說了要以身相許、做牛做馬的報答他,可是那不是形勢所迫嘛,她都給他當了半個月傭人了,他還想怎樣?
「把腳拿出來。」就在她懊惱當初太衝動不該亂對人承諾時,突然耳邊又響起命令的聲音。
楚雨涼下意識的用手捂住痛腳,「我腳臭,不勞煩王爺了。」
被他方才的話堵得心虛,活像她有多忘恩負義似的,她不想再欠他什麼了,欠得越多她越沒法償還。做牛做馬還好說,要真讓她以身相許,她還真沒那個勇氣。古代多種馬,儘管這男人還沒娶親,可不代表沒女人,有錢的男人私底下誰不玩女人的,那玩意兒別人用過的再給她用,就算鑲了鑽,她也會覺得噁心。
晏鴻煊眸光冷冷的盯著她雙手,「你是打算廢了自己的腳?可惜本王不想娶個瘸子進府。」
楚雨涼想都沒想的回道,「不想娶就別娶啊,我還不想嫁呢。」
晏鴻煊轉身離去,在牆角的木櫃旁站了片刻,回來時手中捏著一隻寬口瓶子,隨手扔到她腳邊,「這是宮裡的東西,省著點用。」
楚雨涼嘴角抽了抽,「……」既然貴重捨不得那就別拿出來啊,小氣的勁兒,真不是個男人!
心裡腹誹歸腹誹,她也沒傻到把東西還給他,於是快速的抓到手中並將其開啟,瓶子裡黑色的藥膏散發著藥香,有點像她曾經用的面膜,儘管不知道這藥到底是醫治什麼的,如今有藥可用,她也只能抱著試試的心態。
借著屋裡的火光,大腳趾上的撞傷更加顯眼,難怪那麼痛,不僅指甲縫脫了皮,甚至連指甲蓋都是青的。沒有多想,她咬著牙將黑漆漆的藥膏用手指摳了一坨出來然後摸到指甲蓋周圍。
「真臭。」突然,某個男人嫌棄的轉過身。
「……?!」楚雨涼微微一愣,隨即沖他後背罵了起來,「你腳才臭!」
「你自己承認過的。」
「……?!」楚雨涼磨起了牙,都差點把手裡的瓶子朝他後腦勺砸過去了。不說話沒人當他啞巴!
抹完了藥,她把藥瓶蓋上,並快速的揣到懷裡,絲毫沒有要還人的意思。
「王爺,夜宵準備好了,您何時用?」門外,突然傳來程維的聲音。
楚雨涼睜大雙眼恨恨的瞪著某人的後背,怒道,「你廚房不是沒吃的嗎?哪來的夜宵?」
晏鴻煊轉過身,先看了一眼她的腳,隨即面無表情的看向她怒容滿面的臉,「本王換了新廚房而已。」
楚雨涼吐血,「……?!」剛才在廚房裡的時候就該撈把刀帶在身上,這會兒她鐵定把他剁成一節一節的。
太可恨了!
晏鴻煊似是沒看到她吃人的樣子,親自去開啟了房門,很快,又親自端著食盤返回屋中。
「吃吧。」將食盤放在桌上,他面無表情的看向楚雨涼。
「……」楚雨涼還在咬牙切齒,在聽到他此刻召喚的聲音,更是有種想拿鞋拔子抽他的衝動。吃吧吃吧,當她是小狗啊?!
最後,她還是很沒骨氣的下床,單腳朝桌邊跳了過去。
「為何不用楚府裡的東西?」坐在她對面,男人突然問道,冷漠的俊臉似是極度無聊才和她說話。
楚雨涼一邊往嘴裡扒飯,一邊沒好氣的回他,「我怕吃了活不過明天。」
晏鴻煊冷硬的唇角微抽,「那為何又跑到本王府中來。」
楚雨涼默了默,低著頭說了一句,「我接觸的人中就你還算靠譜些,其他人都恨不得我死。」
她說的是心裡話,一點要拍馬屁的意思都沒有,低沉的語氣似乎充滿了惆悵和無奈。
晏鴻煊眸光微閃,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