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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就好……&rdo;易向飛問完後一掀帳簾大步離去。我呆呆看著落下的帳簾,良久都無法回神。
小鬼頭進來時就看見我支著下巴趴在桌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他撅了撅嘴,居然沒有趁機奚落我幾句,我瞟他一眼,看見他臉色雖然很臭,但還是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看,我很想問他,難道能在我臉上看出朵花來不成?小鬼頭卻先開了口:&ldo;難過了?&rdo;
我敲他腦袋一下才沒好氣的答道:&ldo;是,你滿意啦!&rdo;
小鬼頭眉頭皺的老高,咬著牙就來掐我的手,我故意咧嘴叫喚給他聽,哪知他立馬滅了囂張氣焰,捧著我的手寶貝似的慢慢揉著。我嚇了一跳,本來只想逗逗他,沒想到狡猾到骨子裡的小鬼頭這麼容易被我騙,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趕緊把手抽出來問他:&ldo;他們沒有為難你吧?&rdo;
小鬼頭哼了一聲以做回答,惹得我又氣又想笑,這小鬼頭真是孫猴子轉世,成天七十二變的,剛才又不知道偽裝成什麼我見猶憐的小孩子樣哄別人玩呢。
小鬼頭見我笑他竟然耍起無賴,非要我抱他,你說今天這麼熱抱個什麼勁呀,我一邊諷刺他還沒斷奶,一邊早就把手伸了過去,小鬼頭順勢就往我懷裡鑽,也不知是我手長,還是小鬼頭真的縮小了,居然讓我輕輕鬆鬆的就抱了個滿懷,心裡咯噔一下,想不到自己會突然為懷裡這樣的重量和溫度而生出無限的眷戀來。
有些窘迫的看看小鬼頭,發現這小傢伙比我還臉皮厚,兩隻手都在我腰上纏著呢,嘴裡還嘟囔一句:&ldo;這麼細!&rdo;這種話我沒聽見也就算了,聽完後還是很不爭氣的上了頭,耳朵都熱了起來,我色厲內荏的推了他一把,準備好好教育下一代的精神文明。
那知小鬼頭根本不睬我,就跟不要命似的硬摟著我,又扒我扒的死緊,差點把我擠的沒氣,我瞧他有些不對勁,就撥拉他深埋在我胸口的小腦袋問他:&ldo;怎麼了,剛才不是好好的嗎?&rdo;
小鬼頭先是不說話,忽然又放鬆了力道恨恨的低聲說道:&ldo;要是讓我知道你和他舊情復燃,你就等著給他收屍吧!&rdo;
我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的想他沒前沒尾的話,忽然眼前一黑竟就這樣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就看見一張黑黝黝的樹皮臉,嚇的我還以為做噩夢呢,樹皮臉看見我睜著眼睛瞅他也不說話,只是繼續掐著我的手腕號脈,沒片刻我就聽見他牙疼似的抽了口氣,又迅速翻開我衣袖仔細檢視著什麼,我心中好奇不已,忍不住順著他的視線朝手臂看去,當時真被嚇了一跳,前臂上的經脈血管都忽然鮮明起來,紫的紫,紅的紅布滿了整個手臂,彷彿一棵枝葉繁茂的大樹長在了上面,怎麼看怎麼詭異。
我用手去蹭,發現這還不是畫出來的,忽然有點害怕起來,不顧樹皮臉的阻攔,三步兩步跑到了屋角里的水盆邊上使勁洗了起來,可不管我怎麼搓怎麼擦,這如同紋身般的畫像還是牢牢的印在手臂上,而且血紅的分外妖艷。
我洩氣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發呆,突然間沒了想頭,連魏宗什麼時候進來的都沒注意到,等我緩過勁來時,樹皮臉正跟魏宗說到我這紋身是毒發的前兆。
魏宗的表情比較嚴肅,神情透著幾分冷峻和隱憂,我只見過他靦腆時的樣子,頭回見他這樣,所以隱約猜到這毒決不簡單。
樹皮臉顯然沒有劉老頭那麼會察言觀色、體貼入微,我這攜毒患者就擱這坐著呢,他也一點都不避諱的講解到:&ldo;稟統令,顯然唐公子中的毒的確是&l;珊瑚&r;,此毒極其霸道陰狠,一旦中毒經絡血脈就會變色,中毒越深,色澤越鮮明,其狀青紅交錯宛如海中珊瑚,故而得名。毒發時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