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我確乎要你心疼我,可我想要的還有更多(第1/3 頁)
許陳氏滿臉淚痕:“沒有了真的沒有了,饒了我吧你饒了我吧!”
小兒子吐了口唾沫,又是一耳光打過去,把許陳氏整個人都摔在地上,摔得她又是一陣哭喊。
他挽起袖子去拿那根頂門棒子,“我看你不受點皮肉之苦記不起來!”
手臂粗的棒子看著就嚇人,許陳氏又急又疼,巨大的恐懼加上一晚沒睡的疲倦,一下子昏死過去。
小兒子見狀嚇了一跳,上前探探許陳氏的鼻息,微弱的呼吸未能被他粗糙的手指感受到,頓時魂不附體,扔下棒子跑了出去……
許家的家丁們趕到的時候,許陳氏衣衫凌亂,臉也腫起來,額頭上除了土就是撞破的血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眾人把她抬到許府時她才悠悠轉醒,心如死灰之下,把自己當年做的事和盤托出,和許婆婆講的一般無二。
許承林恨得咬牙切齒,只說了一句“她和你一母同胞,你怎忍心?!”而後便再也不見她,吩咐下人交由官府發落。
臨走之前,許陳氏跪在地上又是磕頭又是哀求,希望許適意答應自己能允許她回原來的住所看上一眼。
許適意應了。
而後許陳氏便被移交官府,她主動認罪省了不少麻煩,面如死灰地被套上枷,投進牢裡。
事情似乎塵埃落定,當年的事終究得了個水落石出,許適意卻並未覺得暢快。
沈趁看在眼裡,心疼得緊,每天想著法兒地逗她開心。
五日後,許適意約她別院一敘。
那座別院就是兩人第一次分別時的小花園,此時已是晚秋,沒了那麼多紅粉櫻蘭,但因為是隻有兩人才到過的地方,故而便多了些含義。
沈趁早早就到亭子裡等著,不多時,許適意便也嫋娜而至。
這次終不是許適獨自一人在花園等到凌晨,而是沈趁早早地便候著她。
想起之前的事,恍如昨日。
許適意心頭柔柔泛波,笑著喚她:“浸影久等了嗎?”
沈趁下意識坐直:“並未,再遲些恐怕就是阿意等我了。”
許適意低聲笑,垂著眸子逗她:“那下次要你多等我,等上一天。”
她有心思開玩笑,叫沈趁鬆了口氣,輕鬆道:“你若高興,我等多久都可以。這兩日你眉頭不解,我才是度日如年。”
世上最動人悅耳的聲音莫過於心上人的情話。
縱使許適意穩重成熟,擁有在商場爭鬥多年的冷靜清醒,也抵不過沈趁無意間吐出來的甜言蜜語。
她羞澀地輕笑著,回想自己起起伏伏的上半生,心中感慨萬分,不禁微微側目道:
“若是浸影一開始沒有救我,如今我定然已離了人世了。”
沈趁沒說話,許適意把話題拋給她:“浸影沒如此想過嗎?如果那日你並未救我,亦或者,你並未看到我跳出花轎,我們……”
“阿意!”沈趁忽然出聲打斷她,也側過臉來和她對視,漆黑的眸子裡有許許多多紛雜的情緒,叫這人此刻的眼神變得多深情。
許適意心跳怦然,沈趁繼續道:“所以我不止一次地慶幸那時候看得久一些,也不止一次感謝謝灼,叫我下山。”
許適意忍著漫漶的甜蜜問:“那我可以理解為,浸影同樣喜歡與我相識嗎?”
“不止!”沈趁迫不及待吐出這兩個字,又猛然察覺自己後邊的話不可說,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
倒是許適意心知她所想,眼中興味盎然,循循善誘道:
“不止的話,還想與我如何?相知……相,”
怎奈緊張,她幾乎是咬著舌尖攥著拳說出孟浪的話:“相,相許嗎?”
沈趁的臉隨著她的話止不住地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