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戰略的父親是誰(第1/2 頁)
眼下,戰禹洲覺得還只有司馬軼可以信任,幫他照顧她予傾歡。
只有,司馬軼對予傾歡別無企圖。
司馬軼取笑,“戰大神,你什麼時候這麼不自信過,疑心病也太重了。一個女人而已,你至於這麼小心翼翼的嗎?”
戰禹洲,“帶她去吃飯,後把她送到我們公司住宿。”
司馬軼,“你的女人住員工住宿,傳出去,不好聽啊!顯得你戰大神太摳了。”
戰禹洲,“把她給我照顧好了。”
司馬軼,“是。少跟汗毛,就唯我質問了。”
戰禹洲,“你少貧嘴了。”
司馬軼,“你就不擔心,我對她動心。”
戰禹洲,“你沒有那個膽。”
司馬軼嗤笑一聲,“你戰大神也有今天,被一個女人困擾住了。”
戰禹洲催促,“她杵在醫院大門,還不快去。”
其實,戰禹洲沒有走遠,一直看著予傾歡上了司馬軼的車,還杵在那裡思索著……
現在,他連戰禹澤也不信任了,因為戰禹澤將予傾歡帶回家時,居然沒有第一時間通知他。
這說明什麼?
說明戰禹澤是別有用心,他那個毛毛孩的心思,他還是懂得,喜歡。
他之所以同意予傾歡搬到住宿去住,也是因為住那裡,比住哪裡都要安全點。
予傾歡不會再跟其他人有所交集。
他不樂意予傾歡回到山上的別墅裡,也是因為他經不起予傾歡的折騰。
一個不留神,她就跟別的男人跑了。
而且,她怎麼也不肯交待清楚,他們在一起的一個晚上,到底都幹了些什麼?
還是在郊區?
他讓歐陽德去查了,肖衡在郊區並未有房產,他們那晚究竟去郊區幹什麼?
歐陽德也沒有查出來,說是毫無線索。
看來,肖衡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啊!
戰禹洲捏了捏眉頭,搓了搓臉。原來,他也有無奈的時候。
予傾歡跟肖衡的那一夜,成了他心裡的結。
他就必須知道不可,他覺得自己有辦法讓予傾歡道出實情來。
逼。
戰禹洲轉身上樓的時候,白箏見他空手回來,問,“飯呢?”
戰禹洲這才清醒過來,謊稱,“我這就打電話,讓歐陽德快點送過來。”
戰禹洲想問白箏,孩子的父親是誰?
他看了一眼孩子,沒有問出來,在孩子面前問這個,不合適。
他心裡有數,這個孩子絕對不可能是他的。
她一直就很想當戰太太,剛好她逮了一個機會,可以母憑子貴,她可以拿這個跟老頭子作交易。
他太瞭解自己家的老頭子,他特別看重孩子,這個可是他的第一次曾孫,不管白箏的條件再怎麼不濟,他也不可能將她驅出江城的?
他很想問問白箏,彼時,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你自己不告而別,還是老頭子送你出國安胎?
但是,話到嘴邊,他也怎麼也沒有問出來,聊興全無。
倒是,白箏看出戰禹洲的疑惑,主動提出來,“你要不是去做個親子鑑定?”
如果不是堅信這個孩子的父親是他,她還是虛的,不敢提出來做親子鑑定的話,不是嗎?
戰禹洲將信將疑,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說什麼?”
也就是白箏篤定這孩子是他的了?!
白箏就笑了起來,“你慌什麼?看你失魂落魄的,我還以為你有一個姓戰的兒子會高興。”
戰禹洲,“你跟我說實話,他的父親是誰?”
白箏,“你是聰明人,難道心裡沒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