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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話說完了嗎?&rdo;冷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ldo;景顏，你沒法趕走我，我很早就與你說過，打敗我與娶我，你只能選擇一個。&rdo;

如果沒有自己的存在，如果不是顧忌自己的感受，重樓今日肯定會與綰花宮聯手吧，只是如今自己在這裡，尷尬地處在這樣的境界，她無法動彈，也沒有動彈的權利，路是她自己選的。

完全不顧眼前人的冷漠，她繼續說，&ldo;你曾對我說，妾身若是跳舞，舞姿必然名動天下人，那日我跳了，你心動了嗎?&rdo;

心裡亂糟糟的白靈在聽了這話後詫異地抬起頭，她看向鳳羽，只見她絕色的臉上帶著無盡的期盼。不知為何，她突然不敢去看顏敘此時的表情，她很害怕從他的眼中看出一絲一毫的情緒。

&ldo;重樓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送客。&rdo;

手上傳來力道，白靈被牽著朝門外走去，耳邊傳來鳳羽冷靜的聲音。

&ldo;不為友便為敵，景顏你可想好了。&rdo;

就這麼失魂落魄地走了不知多久，直到牽著自己的人停下來白靈才怔怔地停下腳步。她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人，開口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口乾舌燥，&ldo;你就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rdo;

&ldo;你想知道什麼?&rdo;

&ldo;重樓……重樓現在處境很危險嗎?&rdo;

&ldo;你不相信我?&rdo;

&ldo;不……&rdo;不是不相信你的實力，就像鳳羽說得，縱使重樓再強大，在眾多敵人的面前就算不會被打敗，也會被削弱實力。而且她知道這些事情並不是重樓所為，背後操縱的那隻手把一切都推給了重樓。她猶豫了片刻後小心翼翼地問道，&ldo;你不知道是何人所為?&rdo;

&ldo;有些頭緒，但還不敢確定。&rdo;他沒有任何隱瞞，&ldo;還想問什麼?&rdo;

&ldo;你與她，&rdo;說出這三個字後白靈哽咽了一下，&ldo;你與她曾經發生過什麼?&rdo;

&ldo;有日我深受重傷，她救了我。&rdo;

&ldo;她跳舞給你看?&rdo;

&ldo;是。&rdo;

&ldo;那句話是你說的?&rdo;

&ldo;是。&rdo;

&ldo;我知道了。&rdo;不知是不是沒有休息好，又或許是一下子知道了太多的東西，腦中混混沌沌，白靈不願再說下去，她轉身準備離開，剛踏出一步手就被抓住。

&ldo;白靈，&rdo;他輕輕地喚道，言語中帶著些許的焦急，&ldo;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我從未對她動過心。&rdo;

&ldo;我現在好累，想回去先睡一覺，醒了再說吧。&rdo;

&ldo;我陪你。&rdo;

&ldo;我想一個人待一會。&rdo;白靈拒絕道，語氣中帶著不容拒絕。

被顏敘送回房間後她就躺在了床上，房中只剩下她一人，她愣愣地看著床頂，一件又一件消化著這兩日的事情。

怪不得顏敘近日總是走得匆忙，回來的倉促，自己身邊也總有固定的人守著自己，生怕會發生什麼事情。

對於顏敘與鳳羽的事情她其實並不吃醋，這些事情顏敘之前從沒掩瞞過，也看得出他對她確實沒有什麼情分，但是不知為何心裡總覺得與鳳羽相比自己沒有資格站在顏敘的身邊。她能給他帶來的支援自己沒辦法做到，自己只會給重樓帶來困境。即使這個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