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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現在也是個大姑娘了，沒考慮過這些問題嗎?&rdo;

&ldo;我……&rdo;

&ldo;你喜歡穆言嗎?&rdo;繞了半天，問題又回到了最初的點。

&ldo;喜歡。&rdo;毫不猶豫地回答

&ldo;那你願意嫁給穆言嗎?&rdo;

再次溢滿空氣的沉默，白靈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避開上官的目光，試圖去看房間中的其他角落來避免這個問題。

&ldo;你小時候，不是天天嚷嚷著要嫁給你的言哥哥嗎?&rdo;

是的，是這樣的，但是那場大火之後，一切都改變了，心中似乎有千言萬語被堵在喉中，白靈很想把一切都說出來，但是她最後還是投降了，她說，&ldo;那都是小時候，現在不是了。&rdo;

&ldo;你不是喜歡他嘛，為什麼不願意嫁給他。&rdo;

&ldo;不一樣。&rdo;

&ldo;怎麼，現在有新的喜歡的人了?&rdo;上官似乎對她的回答很不滿意，又問了一個新的問題。這個問題問得白靈又是一哽，但是就在這個問題剛剛進入耳朵進入大腦的時候，她的腦海中居然一閃而過了美人的身影。

她突然想起那夜美人從江寧的重樓的花船上下來，剛剛從鬼門關走了一圈的美人在江邊讓自己對著他心臟的位置起誓此生自己絕不會負他。

&ldo;我發誓，我白靈此生絕不負顏敘，如違背今日之言，則甘願接受……&rdo;

&ldo;如違背今日之言，顏敘此生必為不詳，將遭大劫。&rdo;

&ldo;怎麼了?&rdo;

上官的一句話打破了白靈湧現的回憶，像是心事被看穿般，她心虛地收回自己的目光，&ldo;沒什麼。&rdo;

太可怕了，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想起一個只是相處了十幾天而且不告而別身世可疑的人呢，她白靈可不是那種輕率的那見一個愛一個的人。白靈甩了甩腦袋，把這個可怕的想法甩掉後立刻努力掌握主動權，&ldo;那你喜歡月翎嗎?&rdo;

&ldo;誰知道呢。&rdo;

&ldo;那就是喜歡咯?&rdo;

其實喜不喜歡這種事情自己總覺得瞞的很深，但是在外人一看就是很顯而易見的。

&ldo;你還記得我今日中午和你說的嗎?&rdo;見白靈回憶了半天也不做答，上官繼續說，&ldo;這個世上沒有不容於世的感情，只有不容於心的。&rdo;

上官的提醒讓白靈眼神一亮，她剛要接話，又聽見上官說，&ldo;我不相信這種話，但是挺希望你相信的。&rdo;

什麼?一時間沒有理解上官的話，但是沒等到白靈反問，上官就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向門外走去，&ldo;明天早上我來接你練功。&rdo;

上官走後白靈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她反反覆覆地咀嚼著上官留給自己的話，想出了無數的可能，但每一個都不敢確定。

早在自己年幼時，穆燕成就將自己許給了穆言，只是當時在場的人有很多死於十二年那場災變，自己馬上就要過十八歲生辰了，不知道穆言還有上官還記不記得這個口頭上的事情。

時間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東西，它能讓有心人變得無心，又讓無心人變得多心。數年過去，沒有人再提這個事情，但是與穆言在一起可以說是一種用習慣去結局的事情，穆府上上下下自她小時候就流傳著自己來穆府就是為了做穆言未來的妻子，這種預設像每日三餐那樣的習慣刻在大家的思維中。上官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