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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過來也不願意立刻睜眼，少女明媚的笑容，依舊清晰，鮮明。

緩了很久。

沈蘇抬起沉重的眼皮，視線漸漸聚焦，臉頰上冰涼涼的。

習以為常地抽張紙巾擦臉：&ldo;明天就去看你，你的生日，我怎麼會忘。&rdo;

聲音輕又沙啞。

第29章

剛出ktv, 迎面而來一股冷風吹亂她的長髮。

夏商商偏過頭, 眯著眼，打了個噴嚏。

&ldo;晚上降溫，也不知道多穿件衣服，&rdo;顧寧止看著她的短袖和九分褲打扮, 忍不住說了句。

&ldo;幹嘛，我不冷，&rdo;她逞強沒半秒, 就被風吹得縮縮肩膀, 單薄的身體微微發顫。旋即身上一暖。顧寧止把自己的外套披到她身上。

&ldo;……&rdo;

兩人已經走到地鐵口前。

路上沒遇見計程車，就準備直接搭地鐵回家。

&ldo;我怎麼會記錯，你念的不是新辰實驗嗎?附中離家那麼遠，不得每天五點起床，&rdo;夏商商把隨身的包放在檢查物品的傳送帶上, 忽然抬眼看他, &ldo;而且為什麼走讀啊?&rdo;

那麼多年的鄰居，高中都快畢業了，她居然今天才知道顧寧止是什麼學校的。

&ldo;走讀不用晚自習，&rdo;他語氣淡淡。

&ldo;什麼表情，生氣我記錯你學校啊?誰知道你傻不愣登的還會考去附中……那時候我媽還開玩笑說已經給我交好附中的擇校費……&rdo;

夏商商還沒察覺到什麼, 自顧自訴說著驚訝。

顧寧止忽然伸手，在她身上‐‐從他自己的外套口袋裡，掏出盒香菸來。

&ldo;你帶回來幹什麼?!你要給我媽看?&rdo;夏商商看見，瞬間像只被電到的貓, 難淡定了。

&ldo;不知道，你那個男同學塞給我的，可能是讓我拿給你抽呢。&rdo;

他單手往上拋了拋那盒煙，語氣正經。

她瞬間炸毛：&ldo;陸謙……&rdo;

然後立刻軟下來，柔聲說：&ldo;哥哥，別拿回去了，帶包煙回家像什麼話。&rdo;

顧寧止拋煙接煙的動作頓住，煙拿在手裡，望向她的目光輕蔑又複雜。

&ldo;……&rdo;

夏商商總是這樣的。沒事的時候明明不把他放眼裡。闖禍啦求助啦，就叫他，&ldo;哥哥&rdo;，笑眼彎彎，再審時度勢說多說幾句好聽話，令他百依百順。

他有看穿她動機的輕蔑，又躲不過心中隱秘的喜悅。

後者勝得輕鬆。

顧寧止沉默地把煙塞到夏商商手裡，走快半步，到地鐵的門口。

夏商商垂下眼，有點得意地抿唇笑笑，把煙隨手扔進垃圾桶。

追上去，並肩站在他邊說：&ldo;那個小可愛沈蘇，你早認識?&rdo;

&ldo;不認識。&rdo;

&ldo;你裝什麼蒜啊……&rdo;她想想，有點猶豫地問，&ldo;她在你們附中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rdo;

&ldo;不知道。&rdo;

&ldo;你給我好好想想!&rdo;

&ldo;真的不清楚。&rdo;

&ldo;那我問你，&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