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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再說這些也沒有用了。霍山扣按照約定跳下球狀物，再回來已經是無知無覺無記憶的覺醒者，每日只知道維持暗雲系統執行。

他沒有別的娛樂。除了養著一隻貓，一隻狗。戴著耳機聽著自己做的虛擬歌姬說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話，監視、修補著安居島的一切。

&ldo;我們自己可以查。&rdo;

&ldo;合作愉快。&rdo;

&ldo;為什麼是小旭教你?怎麼看都是你這個大廚教他吧?&rdo;

&ldo;結婚證。這份是你的。&rdo;

&ldo;fuck &rdo;

霍山扣動一下眼珠子，把這一段跳過去，繼續寫程式碼。

&ldo;我也要帶戒指。這是我們的結婚禮物。&rdo;

&ldo;在你，我從來沒有一次大方過。這一次也不例外。&rdo;

&ldo;那又怎樣?難道你捨得我哭?&rdo;

繼續跳過。

&ldo;什麼叫你勾引我的?&rdo;

&ldo;所以，我們，這是見過對方家長了?&rdo;

&ldo;霍爸爸，來了新的修補者。&rdo;

&ldo;還是個大美人!&rdo;

霍山扣摘下耳機，從滿牆的螢幕面前轉身，接住了撲向他的一貓一狗。

來人身材高挑，一頭烏黑長髮柔軟如絲，蓋不住他與生俱來的幹練。

霍山扣起身，伸手向人一笑，&ldo;歡迎萌新。&rdo;

&ldo;你真的什麼都忘了。&rdo;

霍會覺得那聲音跟他用來寫程式碼的bg很像，心裡明白了幾分。然而失去了所有記憶的他不過冷靜回答：&ldo;這是我成為今天這個樣子所付出的代價。等價交換。你以前，是不是認識我?&rdo;

來人眼看著要哭起來。霍山扣不知道如何是好。眼前一片黑，身子被人壓在身下。眼看著拳頭要落在臉上，那人強行收回去了。

&ldo;霍爸爸。&rdo;

一貓一狗都要過來幫忙。霍山扣伸手阻止。

&ldo;我以前是不是欠你什麼?&rdo;

身子被翻過來。那人坐在他腰上。霍山扣感覺這姿勢實在是過分曖昧。那人撩起耳邊長發。霍山扣看見那大紅耳尖長生花紋身，心頭莫名一陣刺痛。

&ldo;你欠我什麼?你欠我的!你全都忘了!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rdo;

說著，不給霍山扣解釋的機會，匍匐在他胸前嚎啕大哭起來。

來人正是廖天瑞。

當初猝死之後，靠著奈米型幹細胞攜帶機器人他又活過來了。

&ldo;我沒死&rdo;

蠍子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了他。

&ldo;我問他真的可以放下嗎?他說，沒什麼比我的瑞瑞活著更重要。所以說，他為了你連自己的感情都能拋棄。不為了他活下去，他的付出就一點價值都沒有了。&rdo;

廖天瑞閉上眼，不知道什麼感覺。

恨嗎?

他真的是愛慘了自己才會做出這樣的交易。

不恨嗎?

為什麼他什麼都要瞞著自己?

看透七情六慾愛憎痴，廖天瑞的長生花紋身從大紅變成純金，再蔓延到全身。

蠍子喜極而泣。

&ldo;有生之年見到兩次覺醒。我真是死而無憾了。&rdo;

蠍子要清除廖天瑞記憶，換取帶他進系統。廖天瑞拒絕。

&ldo;你是子居在系統帶回來的人。我問他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