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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時憋了好長時間,才罵道:「呸,別人不知道,你還能不清楚嗎?」
許時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由真實經歷改編。
唯一有出入的, 就是性別。
許徵明知故問, 還拿這個話題去逗他。
把許時惹毛了, 羞憤大叫一聲, 張牙舞爪撲許徵身上去。
身後是厚實的棉被, 許徵被壓在床上, 許時離他不過一拳的距離, 燈光下的許時憤怒張揚, 明艷奪目。
許徵雖然被壓著,絲毫不現侷促之意,神情自在, 眼中的深意倒像處於主導地位。
突然間, 許時的手不知道該放哪兒, 萬般不自在。
臉上的溫度唰的一下升高。
倆人維持這樣的姿勢有一會, 頂上的燈光越發炫目,光暈逐漸擴散,像能迷失人的心智似的。
距離在一點點靠近。
「在房間裡幹……」王業萍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她一愣,說了句,「小時,別胡鬧,這麼大的人了,你們兩個別打架啊。」
許時手忙腳亂地從許徵身上起來,臉上的溫度還未褪去,貼在床邊的欄杆上降降溫。
許徵有些遺憾。
溫存的觸感彷彿還在上一秒。
訊息一個傳一個,王業萍把自己看見的那幕和許敬言分享,憂心忡忡:「他們這到底是和好沒?」
「男孩子嘛,有什麼事打一架很快就會過去,肯定好了。」許敬言邊逗鳥邊回答。
許翡翠尖尖嘴啄著食盒,偶爾跟著啾應和兩聲。
許敬言當它在附和自己,眉開眼笑道:「誒,我的小翡翠,真乖。」
「對只鳥這麼上心,能不能管管你兒子?」王業萍嫌棄道。
「他們那麼大歲數了,我管得著嗎?」許敬言不做無謂抵抗,順應其發展。
王業萍聽了煩躁:「你以後就指望這隻鳥養你吧。」
承受了無妄之災的許翡翠轉著它那圓溜溜的豆大烏黑眼珠,不悅地啄了幾下籠子。
許敬言嘀咕著:「跟只鳥計較什麼。」
第二天,王業萍發現,許徵和許時兩人的距離,更加遠了。
以前還能互不干涉坐在一起,現在一人佔據沙發一邊,中間留出大片空位。
許時:離他遠點,別被發現了。
許徵:他真可愛。
經昨天一事,驚弓之鳥,說的就是他們。
三天時間,轉瞬即逝。
許徵覺得自己還什麼都沒做,又要和許時分開。
臉都還沒看夠。
從清明、五一、端午,為數不多的假期點綴在沉重煩雜的學業之中,為日子的延續增添了一絲盼頭。
異地戀的感覺,就好比許徵在手機裡養了只電子寵物,每天給他發簡訊,互動,就差解鎖餵食穿衣等一系列功能了。
電子寵物需要時常看管,長時間不搭理就會造成心情值下降。
後續得花更多的時間去挽回。
養了半年,倒是攢下一大堆用過的話費充值卡,其中一半是霍成章送的。
霍成章和齊瑾生成為寢室裡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倆人同進同出,形影不離。
兩家人對於他們在一塊這件事接受度異常地高,畢竟門當戶對的愛情故事,比灰姑娘靠譜多了。
當事人兩位卻對對方無比嫌棄。
在外維持表面和諧,回到寢室井水不犯河水,有多遠隔多遠。
何野都懵了:「你們這算什麼情況?」
齊瑾生用食指勾下臉上的墨鏡,出聲威脅道:「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你就當什麼都沒看見。」
霍成章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