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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時還沒來得及反駁,吹風機又重新運作,在他耳邊呼呼大噪,許時不服氣:「哥哥才是王八。」
這話被許徵聽清了,他輕捏了下許時的耳垂。
小混蛋。
把許時頭頂那幾根毛吹乾後,許徵順手吹了吹自己的頭髮。
等許徵把浴室收拾乾淨,一回頭發現在床上的許時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張臉。
許徵笑了:「你不熱啊?」
即便屋子裡冬暖夏涼,床上也只放了床薄被,但許時裹得如此密不透風,等會出了汗這個澡就算白洗了。
「我像不像俄羅斯套娃?」許時好奇地問他。
許徵認真看了看:「不像,像不倒翁。」
許時把被子撒開,徑直躺下:「沒勁,睡了。」
許徵抬手把燈一關:「晚安。」
許徵爬到上鋪,熟練地反手摸出許時的記仇本,內容還是他上回看到的那裡,已經許久未更新,不知道是因為被許徵發現使得許時放棄了這個行為,還是他又擁有了新的記仇本。
許時的床如今對許徵來說,比自己的床都要熟悉。
睡久了他回自己床上不會睡不著吧?
許徵瞎猜道。
就在許徵快要睡著的當頭,床板被人在下面敲了敲,頓時把許徵從半睡著狀態中驚醒,許徵出聲詢問:「嗯?」
「哥,我想尿尿。」許時說。
許徵認命地把人扶到廁所,在思考明天是不是給許時弄根柺杖回來。
許時在裡面長時間沒動靜,許徵敲了敲門問:「需不需要我給你吹口哨?」
「不要。」許時拒絕地又快又堅決。
許時出來後,許徵第一件問的事就是:「洗手了沒?」
「洗了。」許時不僅洗了手,洗完還用毛巾擦乾,「沒洗就蹭你身上。」
許徵握住他的爪子,把人帶回床邊。
剛要爬上去,又想起什麼停下問道:「你渴不渴?」
「不渴啊。」許時有些迷茫。
許徵琢磨再三,最終還是重新踩上拖鞋,轉身去廚房倒了杯水過來放在許時床邊:「夜裡渴了就喝,沒事別打擾我睡覺。」
也就是許時。
換做別人敢把他在快睡著的時候吵醒。
許徵一定做了他。
許徵想到做到,次日果真從外面弄了根柺杖回來給許時。
木質龍頭柺杖,桃木製品,木質光滑細膩,做工細緻,上面的紋理繁雜清晰,結實耐用。
還附帶防滑墊和防滑繩,洗澡的時候也能用。
誰曾想,換來的是許時嫌棄的眼神。
許時嫌它長得醜,不肯用。
許徵一片好心白白作廢,還不能拿許時如何。
不用就不用吧。
隨他去。
直到許徵的耐心終於感化了許時,兩天後,就能看見許時臭著張臉拄著個柺杖在屋裡到處走。
雖然很醜。
但不得不承認,蠻好用的。
許徵也為自己的眼光得到認可感到開心。
工廠和裝置的事總算敲定下來,許徵一口氣採購了五臺蜂窩煤機,廠邊還有個曬煤場,頂端搭了棚子,下雨也不怕。
隨著一個個黑漆漆圓滾滾的煤球向外銷售,許徵帳上金額在不斷上升,每天都有大筆資金流動。
雖然,這和前世的帳目比起來微不足道。
但好歹也跨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工廠有了,許徵下一步的計劃是創辦公司。
公司名字全家人曾聚在一起討論過,最終一致透過真實煤業這個名字。
真實煤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