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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掙了錢,交際圈擴大後,每天的飯局吃都吃不過來。
做飯這兩個字,對他來說無比遙遠。
兩人交頭接耳地像特工做任務一般,許敬言看見了把眼一瞪,教訓他們:「不好好吃飯,在那兒說些什麼呢?」
隨後又皺著眉,夾起了自己炒的菜。
「好。」許時小聲決定道,「我要反抗。」
許徵訝異地看了他一眼,好奇道:「你要怎麼反抗?」
「天無絕人之路,據我多日觀察,炒菜的步驟已經掌握得一清二楚,等著吧,明天一定讓你吃到可口的飯菜。」許時信心滿滿。
「行,那我等著。」許徵姑且相信他。
尤志那兒的煤已經備齊,今晚的火車,明天下午四點左右就能到遷豐。
火車鳴笛聲逐漸逼近,滿載黑金,火車一到,許徵就安排著往廠裡卸貨,一車車煤運入電廠,車站工廠來回地跑。
嵩肅電廠不愧是遷豐規模最大的電廠,佔地近百公頃,偌大的煙囪向空中不斷排放白煙,釋放出的氣體經處理後將汙染降到最低,附和國家安全生產標準。
廠房高大寬敞,成排的機器不停運作,運來的煤也存放進專門的貯藏區域。
許徵再次見到了陳詹石,他給許徵遞了根煙:「老弟,你這下可幫了我大忙了。」
許徵把煙放到耳後,沒抽:「既然陳經理不遠辛苦找上咱們,能辦到的一定盡力去做,要是用得還滿意,咱們可以長期合作嘛,您說是不?」
「好說好說。」陳詹石笑呵呵地應下空頭支票。
早就知道,這老狐狸沒這麼容易搞定。
長期合作的事許徵沒報太大希望,只求把這筆生意弄穩就行:「那尾款您看什麼時候方便給結一下。」
「哎呀,放心,我明天就讓財務去辦。」
在他面前,許徵只能表示相信,經歷了好一番商業互吹,陳詹石誇他年輕有為,許徵稱讚對方氣度不凡,總是就是好話不要錢地往外掏。
虛情假意吹捧後,許徵才離開電廠。
陳詹石要忙廠裡的事,派秘書送他出去,送到一半許徵讓人回去,表示剩下的路自己走就行。
這麼大一家電廠,工人眾多,出門後,許徵沒馬上離開,而是和門口的大叔聊了會,對方在這裡工作了三年,對廠裡的人一清二楚。
或許見許徵年輕,工作時獨自一人待久了無聊,便和許徵嘮上兩句:「陳詹石這人,圓滑得很,很難揪到他什麼錯處。」
大叔給他指了指:「喏,那兩個就是他的得力心腹。」
兩個帶著墨鏡的瘦弱小哥,走在一塊就像雙筷子。
許徵怕引起他們注意,沒多看,又繼續和大叔聊些有的沒的。
直到太陽落山,許徵才回到家,開啟門一股燒焦的味道,他看著從廚房灰頭土臉出來的許時,目光微睜。
「你這是,把廚房炸了?」許徵艱難問道。
許時偏過頭忍不住咳嗽了兩聲,語氣裡透著一個愁字:「哥,我把鍋燒穿了,這可怎麼辦啊?」
第三十七章
許徵發現, 他錯了,錯得離譜。
他就不該相信許時說的話。
讓他燒個飯, 家裡的鍋沒了。
得虧這回是鍋,要有下回,不得把廚房炸了?
好奇之下,許徵進了廚房,親眼見證廚房內的慘狀, 瓷磚上蒙了厚厚一層油煙, 變得焦黃,要是當初直接上的漆, 這整片牆能被毀得徹底。
許徵拿起家裡唯一的一口鍋,鍋底破了個小洞, 黑漆漆的一片,光線從中間的縫隙中穿過,照亮了眼前一望無際的黑。
「怎麼辦到的?」許徵見過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