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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婉真笑道:&ldo;可算是解禁了。小舅舅你不知道,桑梓管著我,這也不能幹,那也不能去。悶在船艙裡都快發黴了。&rdo;
這次輪到桑梓跺腳了,環顧四周,沖徐老夫人道:&ldo;老夫人,您看小姐她……&rdo;
徐老夫人拍怕桑梓的手,道:&ldo;好孩子,多虧你管著她。不怕她,我給你撐腰,她這個猴兒就得有人管著才行。&rdo;
徐婉真笑語盈盈,引得徐老夫人開懷。見戌時將過,道:&ldo;難得今日上岸,祖母早些歇息。&rdo;便領著眾人告退,碧螺伺候徐老夫人安歇不提。
當夜,明月高掛在天空,照得楚州城猶如白晝。
在一處房舍中,刀疤男子望了望窗外的天色,恨道:&ldo;這該死的月亮!&rdo;
藍衫漢子道:&ldo;再等上一等。如今剛過子時,夜還長。&rdo;
&ldo;最多等到醜時,不行也只能硬上。&rdo;刀疤男子煩躁的轉來轉去,道:&ldo;他們在楚州只停留一天,要是等明天錢峰迴到船上,論水上功夫,我們哪裡斗的過?&rdo;
藍衫漢子點點頭。兩人換了夜行衣、戴好蒙面巾,又將勾索、迷煙、匕首等物品貼身藏好。
眼看快到醜時,天空中終於飄來薄薄的雲層,將明月蒙上一層面紗,柔和的月光灑到楚州城上。
刀疤男子咬咬牙道:&ldo;沒時間了,就這樣。&rdo;
兩人從藏身處閃出,如兩道黑煙,在楚州城內穿梭。在白日裡,他們早已勘查好路線,不多時便到了錢家宅院。
宅院中只餘點點燈光,大部分人們都進入了夢鄉。只有看門的門子、巡夜的人,仍然清醒。錢峰在此停留之際,都會安排手下在各處巡邏。
兩人利用勾索上了牆,在牆上伏著,潛了一盞茶的功夫,將巡邏路線摸清。才窺了個空子,輕輕跳下圍牆,收了勾索。
待這兩人一組巡夜的護院走過來,兩人同時在他們背後出手,身法如電,只聽到&ldo;咔擦&rdo;的頸骨斷裂聲。乾淨利落的處理了護院,將屍體拖到假山背後藏好,兩人才繼續前行。
在出發之前,兩人已經定了計。此行若是不成功,他們兩人都沒有退路。因此不需留手,關鍵是要尋找被偷走的證據。在不知道目標是誰的情況下,唯有一一搜尋過去,只要暫時不驚動錢峰,其餘人都無須活口。
無論影衛是不是在錢峰府上,錢峰事後是否追究,以他們的後臺的勢力,都無須擔心。
兩人一路潛行痛下辣手,配合默契。以他們的身手來對付護院,猶如大人欺負小孩,無一失手。護院們甚至來不及放出訊號,便倒地身亡。
見威脅已除,刀疤男子示意,分頭行動。兩人開始進入各個院子,一一搜尋,但並未發現可疑的人或物品。此時外面的街道上,傳來更夫的一慢四快的鑼鼓聲:&ldo;天乾物燥,小心火燭&rdo;。
藍衫漢子悄聲道:&ldo;都五更天了,加快速度。&rdo;
刀疤男子道:&ldo;前院只剩錢峰的院子。&rdo;
兩人對視一眼,看到彼此眼中的決心,輕身欺進。錢峰威名赫赫,雖未正式交過手,但不敢有絲毫輕敵。
五更天剛到,影風便清醒過來。每天早起練武,是他自幼養成的習慣。剛坐起起身,就聽到院子裡有輕微的樹枝折斷聲音。影風提起床邊的劍,悄聲站立在門側,從門fèng處觀察院子裡的動靜。
此時夜色正濃,好在有月光如雪般灑下來,將院子鍍上一層銀色。以影風的目力,可清晰看到院中情形。只見有兩名身著夜行衣之人,正